“那你要么离远点,要么现在就跟我进衙门,把你关入大牢!”
“我走,我这就走!”那人急忙转身就跑,跑的很快,生怕跑慢了被抓进大牢。
王哲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他知道老侯这是好心,那人要是现在敢去县衙闹腾,铁定被抓进大牢,一顿刑罚,屈打成招。
“希望那家伙可别被这件事情牵扯到才好。”老侯叹了口气。
“走吧,咱们去找找有什么线索。”王哲道。
“找什么,那周朝可是高手,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朱捕头的对手,朱捕头在他手下过不了三招,谁能杀他,咱们郭北县怎么可能这等人物?”
“你什么意思?”
“杀黄公子的要么是路过的侠客,路见不平,除暴安良,杀了那祸害!要么是仇家从城外跟过来了,不管那一种,现在估计人家早走了。”
“有没有可能是劫财啊?”
“不是,那黄老爷家财万贯,昨天夜里就没少几两银子。”老侯摇摇头。
其实昨天晚上王哲本来是打算顺手捞点银子的,但是担心被黄府的佣人发现,本真慎重、稳重的原则,就没在黄府逗留。
“行啊,分析的很有道理吗!”
“那是自然,伱当我这十几年的捕快白干了?”老侯笑着道。
老侯名叫候助,和王哲已故的父亲曾是至交好友,在衙门里很照顾王哲。
平日不管是查案还是巡逻,他们两个人多半是在一起。
“所以这事啊,咱们做做样子就行了。”
“那位黄老爷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流水的县官,铁打的黄老爷,他才是郭北县真正的当家人,他这一回来,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雨,多少人跟着遭殃!”老侯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人在各条街道上转了几圈就到了中午,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继续转悠。看着天色将暗便回到了县衙,交差回家。
因为顺道收了点谢钱,候助便请王哲到酒肆吃酒。
这里酒水混浊,里面还有些酒糟,骤喝还真是有些难以下咽,好在王哲已经习惯了。
一碗酒下了肚,老侯的话便多了起来。
“今天仵作验尸,那被杀两个人都是一剑封喉,身上再没第二处伤口,你说那剑得多快啊,真想见识见识!”
“那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春宵楼看姑娘呢,你什么时候请我去啊?”王哲笑着道。
“哎,色是刮骨的钢刀,你年纪轻轻的,不要沾染那些坏毛病。”
“嗯,我想想,你这个月应该是去了四次,不对,是五次。”
“我那是去查案,很辛苦的!”老侯义正言辞道。
“嗯,理解,那肯定是很辛苦,体力活吗,注意点身体,上了年纪可得节制!”
从酒肆回到家里,王哲临睡前继续练功,“流光剑”,“罗汉功”。
一连三天,他们都装模作样的全力破案,四处搜查线索,其实谁都知道,这案子就凭他们这些人根本破不了。
第四天的时候,天空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落下雨来。
郭北县赫赫有名的黄老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