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着这帮孙子,这帮家伙现在全都乱套了,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到处乱窜的到处乱窜,就是没有一个答理我这个已经受了伤的人。
他们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这使得这个屋子更加的乱,而我也不答理他们,我也没有告诉他们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我的胳膊还在那里耷拉这哪,难道他们眼睛都不好使?
可是我就不答理他们,我就不告诉他们。
其实也怨不得他们慌乱,偷点东西无所谓,乱动军事器材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解决的了,这玩意弄不好是要进军事法庭的,说枪毙什么的都有可能,看你损坏军事器材的程度,我们这样虽然不至于枪毙,但也好不了。
当然了,在军事训练与对抗的时候损坏并不算,但要是你拿着枪往地上砸或者开着坦克没事往楼房上撞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照样判刑。
我们现在就属于非法动用,我不算,虽然是我开的头,可是我没参与,你见过一个手臂脱臼的人动枪的吗?我现在都不用表示清白,我现在就是证据,证明我是这里唯一一个没动军火的人。
连长好像也听到了我们这里劈里扑通的声音,快步向我们这里走来,虽然我们没有看到,可是我们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这证明连长现在快要进来了。
我们班的兄弟们已经把枪械上的零件给放上去了,零件好装,我们这些人闭着眼睛都能装好,可能是由于紧张的原因,枪械被他们摆的乱七八糟的,这都不用明眼人看,就算是个外行都能看出来,何况我们连长呼。
连长进来了,看了看我们,主要是看了看我,我现在的形象真的很吸引人,而且我们现在分成两队,一边是那帮孙子,一边是我,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打架了?你们报复他了?”连长走到我身边,用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我那只耷拉着的手臂问道。
我这个疼啊,本来就不知道是脱臼了还是断了,不动都疼,他到好,还给了我一脚,虽然是轻轻的一脚,可也让我疼的连冷汗都下来了。
可我不敢说啊,军人就是这样,尤其是侦察连,要的就是硬汉,就是那种刀斧加身而不变sè的那种,别说我现在只是脱臼了,就算是整个胳膊都没了,都不能喊疼,要不人家就瞧不起你。
“看看你那样,就这点小伤都把你疼成这样?你小子也算可以,不喊疼,倒也算得上是我的兵。”连长的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能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一丝赞许和欣赏,连长就喜欢这样的,可是我不喜欢,我疼啊!!!
当时的情况不是我现在想的那样,当时我很激动,我不仅是个小兵,我还是个孩子,连长的话和赞许的表情,直接就让我热血沸腾了,我当时就想,那帮孙子怎么不下手在重点,把我的胳膊给拆下来多好。
真的,当时我就是这么想,我们这些兵都是这样的,如果有那个人不这样,那么这个兵不是个孬种就是个孬兵,不是我说他们怎么怎么了,如果没有了那种热情,哪这个兵根本不能上战场,根本不能用,真的,我们会为了一句话而毫不犹豫的冲向死亡,那样的人那?在国家和名族遇到危险的时刻,他们会冲上去吗?
好笑吗?说真的,不好笑,如果我们这帮兵没有了那种热血沸腾,没有了那种感觉,哪我们这帮子兵也算完了,这部队还不如不存在。
————扯远了,扯回来。
我当时就很激动,连长看到我激动的表情也很满意,就问我:“他们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