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欣然还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身体,每次她都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眸光略过他的身体。
她小心的抬眸,缓缓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结实,有硬实的肌肉但却不过分,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看着是那么的健美。他下面……
迪欣然实在不好意思看那已经立起来的东西。
不过他的身体,她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像极了希腊神庙里的男神。
宫雪仇抬手将她打横的抱起,稳稳的放上了床。
迪欣然立刻陷入了一片花瓣的海洋,她起身看,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床上被人放了一层花瓣,还摆放成了心形,而她就躺在这心形的中间。
宫雪仇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躺下,“宝贝,记住今天,你是我的妻子。”
迪欣然抬头亲了一下他的唇,“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男人安排的一切都让她感动,她也不介意早嫁给他一个星期。
宫雪仇反常的没有回应,而是让她躺好。他就侧卧在她的身边,大手慢慢的摸着她的身体。
今天他不急,他有一天的时间,他要好好的拥有她品尝她所有的美好,也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爱。
她的肌肤丝滑如玉,让他爱不释手。
他轻柔的抚摸更似四月的和风徐徐让人微醺,迪欣然不禁合上了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给她的每一个感觉。
他低头轻轻的亲在她的额头上,渐渐往下,到眼角眉梢,到耳后脖颈,到锁骨,到她的雪,他像是要宣誓主权一般,用唇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碾过标注他的占领。
他分开她的腿。亲着花朵。
迪欣然赶忙用手推他的头,“别亲那,那里脏。”
可他舌已经和她密不可分,他舌上的湿|润刺|激得她一阵轻哼,麻|痒四处乱窜。
她推着他的手,也没了力气,与其说是推到更像是将他贴在她的身上。他的舌舔着她,在她的小嘴上打转。
“嗯……啊……”她抑制不住的哼出声。热流泛滥般的涌出。
随着女人一声长长的轻呼,她的身体一阵轻颤。
他竟这样让她丢了一回身子。
他抬起头,重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唇上挂满了她晶莹的体液。
他亲上她的唇,揉|捻着她的朱唇。
迪欣然回应着他的唇,吮着他的薄唇和长舌。
他的长舌在她的檀口扫着她的口腔,牙龈,纠|缠着她的小舌。
两个人口腔中充斥着两个的津液和女人的体液。
她吸进他口中的甘甜,他再将她口中的蜜汁吸走吞到腹中。
暧|昧的水渍声从两个人的嘴角逸出,在寂静的空气中尤为清晰。
他的大手揉着她的雪,和雪上的玫红。她的玫红为他挺立为他绽放。
他松开她的唇,低头含住那硬实的小颗粒,在嘴里逗|弄,轻咬。连同她旁边的雪也吃到嘴里。
迪欣然难|耐的轻|吟,整个身体都被他化作了一池春|水。迪欣然的身子不住的向上弓起,将自己送给他更多。
宫雪仇卖力的吃着,‘啧啧’的声音羞红了女人的脸。
他松开嘴,抬起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这是她的女孩,他的爱。
他扶住女人的腰,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舒服的低吟。
宫雪仇慢慢开始运动,不徐不疾,一点点将她带入云端。
迪欣然的身子早就被他点燃,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收紧,猛然一颤,一阵热流喷薄而出,烫在他的身上,宫雪仇也是一颤,全部释放在她的体内。
两个人缠在一起伴着花香相拥而眠。
转天清晨迪欣然和宫雪仇准备回‘倾城’时,宫雪仇看见迪欣然努力的摘着戒指。
宫雪仇一把按住,“干什么?”
迪欣然看着微怒的男人,有些诧异,“没什么,我想把戒指摘下来,不是下个星期才结婚吗,我先放起来。”
“不许摘!”
“那婚礼那天要交换戒指时怎么办?”
“到那天再说。现在不许摘,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男人的口气带着薄怒。
迪欣然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恼什么,她总不能在婚礼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把戒指摘了再戴上吧。不过看着发怒的男人,她也就不再坚持了。他想让她戴着就戴着吧,到那天再说就到哪天再说吧。
接连四天,宫雪仇基本没有回过家,一直在公司。离复仇的日子越近的日子越近,他就越难以面对迪欣然,他宁愿守在公司里。
迪欣然每天除了上班便听话的回家,这些日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困的慌,好像总也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