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刑部尚书脑子都短路了。通敌叛国这四个字他都想不起来怎么写了。居然还有人声情并茂地诬陷他?
若是收受贿赂他还真就认了,通敌叛国?他还真是呵呵了。
可仿佛是专门为了打脸一样。从尚书府上搜出来数量虽然不多却封封都是精华的证据书信。刑部尚书就差没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明志了
重华连看都没看就知道根本就是背后有人搞鬼。就刑部尚书那为人,收个贿赂吓唬吓唬犯人就算是到头了。通敌?他有那个胆子就不在刑部混了。
看着手里的密信,重华叹了口气:“你就是生气也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啊。”
瞎子才看不出来是洛琛陷害刑部尚书呢。堂堂一个刑部尚书,得有多二才会将通敌叛国的书信藏在家里啊。
连她这种没常识的都知道密信看过了要烧掉。这么明显的陷害真的好么?
“人家姑娘缠上你了你就杀掉好了。何必搞这么大的风波。”重华随手将折子扔在桌上。
坐在她对面的洛琛面色如水:“他也不干净,没少收受贿赂。”
重华拍了拍桌子:“那就从抄家方面下手啊,告他通敌有个屁用啊。”
洛琛眯着眼看着重华:“你最近杀人上瘾了是不是?怎么什么事不耐烦了就直接用杀掉来解决啊?”
重华伸了个懒腰,冷哼一声:“谁让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仗着自己年长,认为重华不过是一介女流。再扑腾,离开了他们一样转不起来。
她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况且她也没有毫无根据地乱杀人,都是实在不行了才不得不杀鸡给猴看。
现代人,也不是心理变态,谁会喜欢杀人呢。再说了,也不是她亲自去杀。这就跟划卡买东西一样,不走现金,其实不太能意识到花费了多少钱。
从应龙他们走了之后,重华就没再听见庆麟的声音。想知道应龙他们是否平安都办不到。
总是心里安慰着自己,应该没问题应该没问题不会有问题。晚上才能睡着。
洛琛看了看外面的日影:“我又要走了,你什么时候把我调回来?”
重华惊醒过来,看着洛琛:“等你接任了镇国将军吧。”
又不能封他做皇后,不做将军掌军权,洛琛迟早会被自己给憋疯。
洛琛眼神暗了暗,深深地看了重华一眼:“你一点都不怀疑我?”
重华一愣,旋即翻了个白眼:“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若是洛琛真的背叛她,那也只能说她点背。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放心吧。你对我如何,我还是知道的。若说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除了你,就再没有别人了。”重华笑了笑。低头继续看折子了。
洛琛微怔,重华从未如此坦率地说出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这个淡然的女子,仿佛任何事都可以自己一个人扛起来一样,这样的她,如此坦率地说出他是她唯一信任的人。
这种感觉……
重华感觉到洛琛捏紧了拳头,心里迷茫。微皱着眉抬起头来,却发现洛琛别开脸看着外面,耳朵却仿佛上好的红玉一样红到了脖子根。
重华:……额……这算是娇羞么?
应龙皱了皱眉,这怎么能算是娇羞呢。
地上委屈的小脸都皱在一起的琉璃整个人都要不好了。眼前这个人可是差点就脑瘫完全靠着她的血液活过来的。竟然一丁点影响都没有,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不但如此,还偷袭失败。琉璃跪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应龙揉了揉眉心,若是说他最讨厌的时候前三名,排行第二的就是女人哭。
他可不如那些风流倜傥的男人一般,看到女人哭便百般温柔地哄着宠着,他一听到女人哭就有一种想要一刀抹了人家脖子的冲动。
“行了,给我闭嘴”应龙冷喝一声。
琉璃周身一震,一股莫名的感觉顺着小腿爬了上来。这股震慑力……竟然在她的血液里产生了共鸣。
就那么几毫克,竟然想要反过来控制她这个母体?
见了个鬼的,三天不管上房揭瓦是吧?
一咬牙,琉璃瞪着眼睛朝着应龙扑了上去。
应龙啧了一声,抬手一甩,借力使力直接将琉璃顺着窗子扔出去。
琉璃仿佛一枚小炮弹一般直接摔出了窗子,连同窗子上的防弹玻璃。
外围围观的苍麒牙根都酸了。徒手扔人也就算了,防弹玻璃都砸碎了是要多大的力气啊。
白泽拿着血液检测报告走过来,迎面就看到破了的窗子吹着冷飕飕的风,窗帘无力地摆动着。
“额……砸碎了要赔钱的。”白泽默默地说到。
应龙摆摆手:“直接告诉我多少钱就行了。”
真是财大气粗啊,做任务的酬劳他们就算是胡吃海喝也能攒下不少。否则白泽的限量版重型机车和苍麒的战神皮卡都是从哪儿来的?就算是退了休的青龙等人,也是存折上数字可观的财主。
小说里不是总有杀手爱上被杀目标的情节么,要是真有一个妞儿能够傍上这些人中任何一个,那就是天天烧钱玩还够玩几十年呢。
赔个玻璃,应龙表示完全不放在眼里。
“直接用宇航飞机上的那种玻璃。”应龙冷哼了一声,一把拿过白泽手里的报告。
白泽无语地看向一条腿还搭在空旷的窗框上的琉璃。
这孩子怎么就学不乖呢。该说吸血鬼的韧性都太强悍了么。连他们都要佩服起琉璃这股锲而不舍的毅力了。
真应该拍个纪录片去鼓励那些轻易放弃和对自己没信心的人。看看人家,虽然面对压倒性力量的敌人,却丝毫不畏惧勇往直前。
值得敬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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