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三年前,你入学时可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也学的和那朱监一个样子了,今日之事,若非有我,你和你这同窗必然要遭殃……”苏小姑从前也是二圣书院的讲师,三年前,她曾教过柳诚,要不然,今日她可不会这么好心出手。
说罢此话,苏小姑看向了秦义,她还在担心秦义有没有受伤。
一望之下,苏小姑已是发现秦义身上的法阵之力了,她眉头微皱,已是有几分疑惑了。
“恩师,今日之事都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柳诚曾是苏小姑的弟子,故而他知道苏小姑的性格,见她眉头一皱,柳诚急忙道了罪。
“你和这小子和我上楼一趟,其余学子给我老老实实回家,你们这群小子,毛都没长齐,还学别人寻欢作乐,就不怕以后和那小朱崽子一样。”苏小姑也是个“妖精”,她损人也是不带半个脏字,她开口间,又是暗着损了朱监一道儿。
听罢此话,雅阁内,众人皆是笑了,他们已是听出意思了。
“苏师,我等告辞了……”
众学子皆知苏小姑的大名,今日他们原本就是想来看热闹的,虽没听到秦义的那诗词故事,但今日之事,可比那故事好玩多了,众人今日看了戏,自然皆是心满意足了。
待众人离去,苏小姑带着柳诚和秦义上了三楼,三楼乃是文阁楼,也是苏家招待客人的地方。待三人上了楼,只见楼上,茶水果盘已是摆好了,挥了挥手,苏小姑便是让众仆从离去了。
“柳诚,你们是从学院来的吧!如今不还是上课时间吗?”待二人坐下,苏小姑问了这话。
今日若不是李易安提早下了课,柳诚和秦义确实该在书院,苏小姑知道学院的上、下课时间,故而她也是觉得奇怪了。
“苏师,今日讲师身体抱恙,故而下课早了些,我等确实是从学院来的,但我等并不是逃课……”
在她面前,柳诚可不敢说谎话,他可不敢骗他的老师,他说李易安身体抱恙,可不能算是谎话。见柳诚不是逃课前来,苏小姑也就安心了。
“你这小子姓甚名谁!为何身上会有一股词阵之力?”这才是今日的重点,聊罢柳诚的事,苏小姑也是问起正事儿了。
这圣元大陆的人,和我们华夏人一样,也讲中庸之道,若是一上来便问别人的私事,那么便是有些不礼貌了。
“苏师,此乃我二弟柳义,他身上的词阵之力乃是一首《水调歌头》的法阵之力,今日我等前来,便是为了恭贺我二弟做了一首名词……”见小姑问及了秦义,柳诚急忙帮他答了一句,虽不愿骗人,但现在,他不骗不行了。
苏家最是讨厌秦桧,若是让苏小姑知道了秦义的真实身份,今日柳诚怕是要倒大霉了,故而他无奈,只能是把秦义改了姓名。
“你二弟做了一首名词?快快写来我看看……”苏小姑邀二人上来便是为了此事,如今听闻秦义做了一首名词,她越发感兴趣了。
挥了挥手,苏小姑手上竟是出现了纸笔,隔空取物,亦是儒师之妙术。
“二弟,苏师想看,你便写一份嘛!”
柳诚左眼眨了眨,微微示意了一番,他担心秦义露馅了。
见他眨眼,秦义也是明白意思了,他点了点头,开口道:“大兄、苏师,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自椅子上起了身,秦义接过了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