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笑呵呵走进病房。
“你还知道回来?快向九斤师傅赔礼道歉!”
傻姑过去揪住大毛的耳朵。
“哎哎哎,你干什么?我有重要事情向九斤师傅汇报,快松手!”
大毛最怕傻姑揪他的耳朵,两个人在一起才一个多月,感觉自己的耳朵大了不少。
“傻姑,放开他。”
“便宜了你!”
唐青发话,傻姑不得不松开大毛的耳朵。
“大毛,是不是那两个小白脸真的是小流氓?”
“九斤师傅,一点没错,小王警察正抓他们呢!”
“什么?那两个小白脸真的是小流氓?九斤师傅,你是怎么确定他们是小流氓?那李老板怎么会用他们?看上去他们和李老板关系不一般呢?还有,那个男人会不会也和两个小流氓有关系?”
杀猪佬一听大毛对唐青说小王警察正在抓那两个人,原本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云里雾里、懵懵懂懂的他心中更加好奇,忍不住探过身到唐青面前询问过不停。
上海阿姨伸出手拉回杀猪佬,骂他道:
“侬有点男宁风度好伐啦?叨叨叨,跟个三八婆一样八卦个没完没了。侬如果再叨扰九斤师傅说正事,阿拉即刻拧掉侬个猪尾巴,让侬成为三八婆!”
杀猪佬缩回身子,一脸委屈地对上海阿姨说道:
“我是关心九斤师傅么,侬有了孩子不能见好就收、落井下石呀!”
上海阿姨揪住杀猪佬的耳朵,责问道:
“阿拉那能噶见好就收,那能噶落井下石了呀?侬给阿拉讲清楚!”
杀猪佬可怜兮兮地回答道:
“侬勿是要拧掉我的猪尾巴吗?侬有了孩子,拧掉我的猪尾巴,不是见好就收吗?我本来撞断了一条腿,成为了残疾人,你如果再拧掉我的猪尾巴,我成为残疾人的残疾人,那不是落井下石吗?”
“阿拉让侬见好就收,阿拉让侬落井下石!”
上海阿姨一只手紧揪杀猪佬的耳朵,一只手不停打杀猪佬的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的手疼!”
杀猪佬自己不停打自己的头。
“侬真是个寿头、夜壶蛋、小赤佬、大阿三!”
上海阿姨打的更凶。
“喂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到时候一出来就是个相骂精,那样你们一家三口还不掀翻天?”
唐青嘴上责骂,心中却是羡慕的不得了。这才是夫妻,打打骂骂的夫妻嘛!
“停手,孩子在肚子里看侬呢!”
“孩子也在看侬呢,那么凶的娘!”
“阿拉凶,侬还死皮赖脸拉阿拉去钻桥洞?”
“侬自己勿愿意,我能抓的了侬去吗?”
“侬个没良心的,占了阿拉便宜还倒打一耙?阿拉从今朝夜里响开始和侬一刀两断!”
“别别别,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呢,侬继续打,继续打!”
杀猪佬把头伸到上海阿姨的面前。
“喂,你们两个给我正经点,那个男人应该马上来病房。上海阿姨,你要装的严重一些,最好是不省人事。杀猪佬,他如果问你,你不要回答,装作腿疼的很厉害就行!”
唐青制止上海阿姨和杀猪佬打闹。
“啊?!”
“那个男人真的会来病房?”
“他来做什么?”
“要不我们不要开门!”
不但上海阿姨和杀猪佬吃惊,大毛和傻姑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