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包打听的二郎腿一抖一抖,抖的甚是得意。
“什么特大新闻?”
“这个特大新闻我只对九斤师傅说。”
“小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当然,你那新闻根本不算什么新闻,还特大呢。”
“王木匠,你不要在我面前神神道道装未卜先知,我今天的这个特大新闻要是说出来,保证吓你一大跳!”
“包打听,你自己不要吓的双腿残疾就好!”
“王木匠,我还真差点吓的踏不动黄包车。”
“是吗?那我如果猜出你这新闻的内容,你准备怎么样孝敬我?”
“王木匠,你如果猜出我这特大新闻的内容,我孝敬你一辈子。”
“说话算数?”
“我包打听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从来说话算数!”
“你包打听说话从来像你的癞子头,说过就赖,赖了还说。”
“我现在已经不是癞子头,九斤师傅帮我剃了‘三七分’,你看!”
包打听一甩他那歪瓜裂枣头,头上屈指可数的几根头发一抖,还真就标准的“三七分”。
“那是九斤师傅剃头功夫了得,癞子头也能‘三七分’。”
王木匠自己的头发也稀疏得很,不禁有些羡慕起包打听的“三七分”。
“王师傅,我们不要吵了,实实在在打个赌吧。”
“包打听,只怕你不敢赌。”
“我有什么不敢赌的呀?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倒是你,家里不是母夜叉就是三八婆,你连放个屁都要跑出屋外三里地呢!”
“包打听,你不要以为带了个婚车队就自以为了不起,要不是九斤师傅给你面子,谁要你这个癞子头踏?”
“嗳,王木匠,九斤师傅还真给我面子了,你羡慕、嫉妒、恨吧!”
“九斤师傅给我的面子更大,让我做大媒人呢。”
“还大媒人呢,人家领你的情了吗?人家承认你是大媒人了吗?”
“人家怎么不领我的情啦?人家怎么不承认我这个大媒人了呀?”
“那人家来谢媒了吗?”
“我不要他们来谢媒。”
“还不要他们来谢媒呢,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这个大媒人。”
“包打听,我告诉你,杀猪佬和上海阿姨现在忙着买别墅,我是不想他们分心。”
“呦呵,这新闻你还真知道一些呀?”
“我早就说过,你那特大新闻算什么新闻?一切尽在我老汉的掌握之中。”
“说你胖还真就喘上了呢!王木匠,你要是能知道我的特大新闻,我包打听从今天开始跟你姓!”
“拉倒吧,跟我姓?我自己有儿子要你跟我姓做什么?你这样的人跟了我的姓,我还对不起列祖列宗呢!”
“王木匠,你说不出就说不出,侮辱我没有用。”
“包打听,我们来点实在的吧。我如果说出了你特大新闻的内容,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接送我来人民理发店。”
“没问题,只要你能够说出我特大新闻的内容,我包打听做你的专职司机。”
“一言为定!”
“立地成佛!”
王木匠和包打听相互击掌。
唐青瘫在理发椅上本来整个人空落落的慌,王木匠和包打听这一吵,精神头重新起来一些,她坐正身体准备听特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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