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旬九关切的问,“殿下,可是苏小姐又写了什么过分的话?”
在他眼里,苏胭就是个没皮没脸的女子,写出什么都不过分。
燕枫眠摇摇头,忽又顿住,点了点头。
旬九:“……”
所以这究竟是过分,还是不过分?
然后就见燕枫眠,仔细的将信折起来,重新收入信封。就打算认认真真的保存下来,旬九便闭嘴不说话了。
放木雕的是个精致小盒子,没打开前,旬九以为里头装得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当燕枫眠将那个做工粗糙的木雕拿出来时,旬九嘴角抽了抽。
“这娃娃……该不会是她自己雕刻的吧?”
也——
太丑了点!
燕枫眠眸光深深,温和的光线落在他清隽的眉眼上,只觉岁月静好。
他摩挲着娃娃,苍白修长的手指蓦地将娃娃握在掌心,就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
又过了两日,苏胭没等到燕枫眠的回信。
于是又写诗一首。
月亮照回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
燕枫眠收到了,读了,耳垂红红的仔细折起,收入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内。
依旧没有回音。
……
苏胭也不气恼,脑海里想着燕枫眠害羞的可爱模样。
定然是苍白清隽的面庞上,突然染上如朝霞般的红。
温润下垂的眼睛更显茫然,再带一点点水润。
嗯,有外人在场时,他一定是表现的非常平静且内敛的。
她想着,又写了首。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燕枫眠再次收到来信,他搜刮自己看过的诗集,可以确定的是,他绝不曾看过有这种形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