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夜问等六名导师点了点头,记录员米恩德二话不说转身便朝着第二洞赛区率先走去,显然他需要确认第二洞的比赛是否已经全部结束。
夜问转过身来望了望枸巅和姬冬雪两人,也道:“走吧,我们到第二洞去。”
“了解!”枸巅和姬冬雪点了点头,又待枸巅把球杆都放回了球杆袋后,一行三人便朝着第二洞所在的方向走去。李尔斯等同一组的导师又或者球童也赶忙跟上,而后原本的第一洞便整个空了出来并逐渐被原十八洞的人占据开始他们的比赛。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但枸巅等人来到第二洞赛区的时候原第二洞比赛的导师们还没有全部挥杆完毕,因而枸巅等人便在第二洞起始点观察起了第二洞周遭的情况。跟第一洞相比第二洞多了一个水坑,周遭也开始种植有零零星星两三颗大树,尽管如此也并没有多么难打。根据夜问估计,在这第二洞只要不把球打到水坑之中又或者大树之上便能够轻松打到标准杆,至于事实是否如此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认真查看了一番介绍板,枸巅道:“夜导师,这第二洞的标准杆同样是三杆,从起始点到球洞之间有三百五十码。我想,在这种距离想要二杆入洞比较有难度。”
“的确有难度。”夜问点了点头,道,“如果在这个码距想要二杆入洞,平均起来一杆要飞越一百七十五码。这种距离基本上只能使用精准度不够高的木杆,除非来了超好的运气,否则想要二杆入洞那是不可能。”
似乎忘记了枸巅和姬冬雪对高尔夫球的了解尚浅,夜问接着解释道:“而且,这一洞的设计者心思实在巧妙,水坑的位置正正设置在一百七十码到二百码之间,这说明了如果一杆不能飞越二百码那么球便会落到水坑之中。只要一落到水坑之中标准杆便泡汤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只有两种选择:其一乃是先把球打到一百六十码左右的地方,而后把球打到三百三十码附近,最后再用推杆把球推入球洞;其二便是第一杆便让球飞越水坑,第二杆打到球洞附近,最后同样用推杆把球推入球洞。尽管如此,如果想要二杆入洞基本上只能先把球打到二百多码飞越水坑,这便是设计者所下的一道陷阱。”
姬冬雪听得不怎么明白,但枸巅却神奇地全部听明白了。点了点头,枸巅继续补充说道:“还不止如此。那一个水坑内的水在烈日当空之下会冒出腾腾的水蒸气影响水坑上空的气流,或许夜导师你在一般情况之下能够挥杆击球飞越两百码,但想要飞越那个水坑恐怕不太可能,除非夜导师你的力量能够让一杆飞越的码距超过二百三十码。”
“是这样吗?”夜问一听,顿时一愣!他在以前也多次尝试让球飞越这个水坑但每一次都差一点儿飞越成功但最终还是掉落水坑,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的力度若能够再稍微大一点便好,但现在听枸巅这么一说明他却犹豫了。
那么,要再次尝试一杆飞越水坑吗?还是保守地先把球打到水坑的前面,再用标准杆三杆把球打入洞?夜问在那里犹豫,然而这个时候水系导师庄新窜了过来嘻嘻一笑却道:“夜问,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一起打高尔夫球了。怎么样,上一次你还向我夸大海口说你能够在这里一杆让球飞越水坑,那只是吹牛皮的吗?”
夜问一听,怒气上脑不假思索便道:“谁在吹牛皮!我夜问说可以就可以,待会儿我就做给你看,你给我等着瞧!”话刚说完,夜问才猛然察觉这是水系导师庄新对他的激将法!尽管知道是激将法但是夜问对于承诺比成绩还要看重,因而尽管分明知道这样不妥他也必须要尝试以一杆之力让球飞越水坑,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塞住水系导师庄新那张乌鸦嘴。
站在夜问的身旁,枸巅分明看出了夜问心中的决意,只能无奈苦笑。如果是他枸巅,他才不会把跟男人之间的约定当一回事,刚刚承诺完毕说不准下一刻便打破约定了,这才是他枸巅!不过夜问不是枸巅,因而夜问在这一洞之中的失利便因为夜问的固执而注定会成为无可奈何的必然!
就在枸巅苦笑间,记录员米恩德缓缓走了过来,道:“前一组在这第二洞的比赛已经全部结束。现在,轮到你们六名导师了。”
夜问等六名导师闻言点了点头,拿出开球锥插在开球点草皮之上便分别各自开球。因为水系导师庄新的挑衅,其余五名导师都是使用中等长度的木杆开球唯独夜问使用最长的木杆开球,夜问的目的赫然非常明确了——他要一杆飞越二百码穿过水坑!
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手腕之上,夜问目光凝视着水坑深深呼了一口气,而后利落的挥杆动作便如同行云流水般直接行进,顿时写着“夜问”两字的高尔夫球便带着惊人的气势飞天而起。高尔夫球以优美的抛物线不断向前冲击带起了轻微的刮风声,尽管如此当它飞到了一百码远之后便达到了最高点而后便朝着地面极速下降,看其气势应该勉强能够飞越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