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给他盛菜的学生们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好奇这个小个子的家伙怎么那么能吃。
他拿着餐盘占了个位子，满意地坐了下来，很快学生们也陆陆续续进门，在他的旁边聊起了天，凡霖越抬头看了几眼，感觉说话者看上去有些眼熟。
“我跟你们说啊，最近的考试我都没怎么学，不过成绩倒还不错。”
“没怎么学都能年级前十，真不愧是风哥。”
凡霖越咬了几口手里还热乎着的大饼卷烤鸭，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了片刻，突然站了起来，把身旁还在聊天排队的两个学生吓了一跳。
“风毅榭！”
“我……我是啊……你是谁啊？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风毅榭也觉得面前这个站起身来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对方。
“你哪个班的啊，怎么跟咱们风哥说话呢。”旁边的学生拍马屁惯了，现在看有人插手心情当然不是很舒坦，立马上前冲着凡霖越扬了扬下巴。
“哪个班……嗯，夜班！”
“夜——”
这两个字似乎勾起了风毅榭的回忆，他的脸色顿时煞白，也想起面前这家伙的声音在哪里出现过。
“什么夜班，我们下课以后可不会留在学校……”没等这个学生说完，便被风毅榭猛地拉住，就见后者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指着凡霖越。
“你别说了！这家伙……这家伙就是……咱校园怪谈那位啊……”
“嗯嗯，没错，就是本大爷。”凡霖越点着头，似乎很享受对方的恐惧，下一刻，风毅榭却突然伸手摸了摸凡霖越的脸蛋，然后用力捏了一把。
“喂，你在干什么呢！？”
“原来你不是鬼魂啊……”
“哼，以前是，现在我又活过来了。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见那两人表情诡异，凡霖越向后退了几步，顺手护住了自己的餐盘，活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
“没什么，我就是第一次看见活的鬼魂……”风毅榭放下餐盘，在凡霖越旁边坐下，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和旁边的学生互视一眼，也顾不上自己的午餐了，低头在自己的手机上打下了一串串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