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少给美女作家们传经时,三少夫人到另一房间去了,她在给饭店打电话,订中午的招待餐。
三少继续给美女作家们传经,拉拉不为什么坐不住了,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座位,不知跑哪去了。
萧憬想想刚才三少给拉拉手里写了个字后拉拉的脸色就变了,这会儿又跑了,到底是个什么字让拉拉这么情绪不稳?
这是在三少的家里,拉拉能跑哪去呢。趁人不注意,萧憬也离开座位,心想八成拉拉是躲厕所里郁闷去了,就到了三少家公共卫生间那儿,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就轻轻一推,发现卫生间里面没人。
萧憬四下看看,目光投向北边时,才发现拉拉跑到北阳台上去了。
拉拉一个人趴在阳台的隔墙上,手里似乎在摆弄什么东西。
萧憬回头看看客厅里人们都在集中注意力让三少传经,没人注意到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北阳台那儿,悄悄来到拉拉身后,想看看拉拉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只见拉拉反反复复地在自己的手心里写一个字,萧憬看了几遍,才看清楚拉拉写的是一个“抄”字。
抄?
什么意思?三少让拉拉去抄别人的作品?还是说拉拉就是个爱抄别人作品的人?
拉拉全神贯注地在琢磨这个字,压根儿就不知道萧憬到了她的身后。
逗逗拉拉的想法在萧憬心里冒了出来。
萧憬又回头看看,这个阳台与客厅之间有个拐角,客厅的人根本就看不到这儿。
怎么逗弄拉拉呢?这是在三少的家里,总不能突然间学个鬼叫吓唬拉拉吧。那样拉拉肯定惊叫起来,而她一惊叫,在人家三少家里就太那个了。
嗯,动手吧,君子动手不动口。
那么动拉拉的哪儿呢?
当然拉拉哪儿最敏感就动她哪儿了,否则这个小恶作剧就没意思了。
萧憬认为拉拉那个最隐秘的地方最敏感,可此时此地用手去动她那地方太过份,别让拉拉气坏了,拉拉要是气坏了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想想昨天夜里拉拉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感觉,萧憬认为拉拉的屁屁最敏感。
可是只摸拉拉的屁屁,以拉拉这种性格,肯定不够刺激,而不够刺激,她就不会有相当的反应,而没有相当的反应,这个小恶作剧就索然无味了。
萧憬在脑海里编排了一下,一个小脚本就出来了,然后自导自演上了。
拉拉今天穿的是一条淡黄色连衣裙,这条裙子的裙摆打到她的小腿那儿。
萧憬看看阳台上的物品,角落那儿有一盆凤尾竹,就以最轻灵的动作,折下一根半米多长的竹条来,试试它的弹性,弹性非常地好,萧憬把上面的叶子轻轻去掉,只留下最顶端的一个小叶。
然后,他无一点声响地匍伏在地上,接着极轻地翻转身体,仰面朝天,这个角度,把拉拉裙子里的春色一览无余。
抑制住自己身体的剧烈反应,萧憬把凤尾竹条握在最好使唤的右手中,轻轻地把竹条探进拉拉的裙子里,用竹条顶端的那个小叶在拉拉的大腿上细微地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