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下一站,衡州。
衡州州牧单晓既逃,杨潜仁提拔了一个名叫祝鹤的接任州牧之位,此人虽与严嵩一样都是新官上任,但比起严嵩俨然更懂得人情世故,李小天拿出十几万金币让他分发,其连忙应下,还对李小天好一顿戴高帽的马屁输出,李小天对这糖衣炮弹没做理会,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左右逢源之徒,指不定会在暗处使些小手段,为防微杜渐,临走前,李小天还是以掌破桌以示威慑。
又一站,华州。
无需多提,华州州牧还是那位擅长演戏的闫西,只是没想到假戏成真,如今的州牧已然朴素至极,宅徒四壁,见李小天突然造访,吓得一个激灵,他可见识过这索财阎王的厉害,即使过去了好些天,心中还是留下了无法擦出的阴影,纵然是陛下亲旨复职,在李小天面前,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甚是唯诺。
李小天拿出在闫西府宅所抄搜的金币,让其均分发给华州百姓,限时依旧是三天,不准贪留一毛。
闫西心中自是疑惑不解,但不敢多问,只能唯命是从。
李小天想到这闫西有前科,又演得一手好戏,将走前,一如既往,一张无辜的桌子被其拍散架,以示不从的后果。
闫西直接吓得跪送,待索财阎王走后,不由软瘫在地,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来访还是咬他的那条蛇,这般惶恐,实属理解。
终站,汴州。
不用多说,汴州州牧还是陶丙,自从半路被李小天拦回之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赃款尽失,陶丙郁闷不已,尤其是在杨潜仁将其无罪释放,空壳州牧做得甚是难受。现在,李小天又突然再访,陶丙心里七上八下,摸不着低,不知其意欲何为,又见李小天拿出两大箱金币,陶丙立马精神抖擞,痴痴盯着,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子里,李小天见得,只叹狗改不了吃屎。
说实在,李小天见到陶丙见钱眼开的样子,即便用其对付其他州牧分那一套威迫,他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只能因人制宜。
“两天之内,把箱子里所有金币均发给汴州百姓,可否做得到?”李小天直奔主题。
“可以,可以,没问题。”陶丙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箱子里的金币,敷衍回答。
砰!
老样子,李小天一掌击毁一张桌子。
陶丙被惊得回过神,看着李小天冰冷严肃的面庞,只觉凉风嗖嗖。
“我没有和你说笑,胆敢打这笔钱的主义,我不介意先斩后奏,还有,这两天,我就在城里盯着你办这件事,倘若规定时间里没办完全,这一次,恐怕不只是入狱那么简单,不要质疑我的决心。”李小天寒声道。
话完,离去。
陶丙望着李小天可怖的背影,欲哭无泪,对于他这种爱财之徒来说,就好比假宦官混入宫中,伺候着各种粉黛,只能远观不可亵玩,难受至极。
“唉,难受又怎么样,只能憋着,毕竟命最重要。”陶丙望金兴叹。
李小天一路上皆是快马加鞭,过十州,五天不到的时间,想着陶丙之厮是众州牧里最不老实,便是只给了他两天时间,李小天还准备监视一天,如果这厮还敢不作为,打算直接送他去和曹庆见面,如此品质恶劣之徒,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尤其还是一方大官,既然无可救药,那就免得荼毒百姓。
响鼓不用重锤,很显然,李小天昨天的震慑很有成效,次日一早,这厮就召集了汴州的军队,让他们分为数队,浩浩荡荡地朝各县城押运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