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阿不今天要过堂了,安宁早早地烙了饼子。
“去了以后直接认罪,其他什么也不用说。”轮椅上的男人喝着茶。
阿不点点头,跟着安宁出了门。
时间尚早,大堂外却早已聚集了许多人。
有五尺巷的街坊邻居,也有各个家族的探子,甚至还有几位今日休假的官员。
等了不大一会儿,府衙大门打开,衙役们分站两旁,李寒端坐于大堂之上。
“宣原告上堂。”李寒道。
阿不看了一眼安宁,安宁给了个放心的眼神。
阿不走进堂内,后公子不知何时从人群中钻出,跟在了阿不身后。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李寒问道。
后公子阻止了阿不开口,上前说道:“在下要告五尺巷韩老三几日前杀人夺财,在下乃是原告的状师,这位是苦主,死者的儿子阿不。”
李寒看了眼后公子,说道:“宣韩老三。”
没过多久,衙役们押着韩老三上堂。
韩老三蹲了几天大牢,身上散发着难掩的恶臭,头发结成一团,浑身肮脏不堪。
大堂内外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李寒冷声喝道:“韩老三,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