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皱了一下眉头,“这还能谁允许?”
皇上眉目一沉,那眼眸子里都带了一丝愠怒。
李寅虹神色平淡,好半晌才说道:“父皇,此时的朝堂,皇后一党的权利实在太大,恐怕还真能够一手遮天也保不齐。”
此时,皇上的神情凝重,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站起身走了几步,半晌没有说话,顺手又捡了一本奏折,看了一会儿,就丢在李寅虹的身前,“你看一下。”
“嗯?”李寅虹接了过来,却也没有什么,只说将军有负皇恩,陈家应该被流放。
李寅虹合上奏折,低喃了一声,“看来此时并不简单。”
“原本想着此次查清楚,这事儿也就当作没有,就这么过去了,现在看来好像还不行!”皇上叹息了一口气,那眉眼之间都泛着一些冷漠。
“父皇,此时便交给儿臣吧!儿臣定然会处理好的!”李寅虹神色极为平静,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一夕之间迎刃而解一般。
“行!朕也老了,有许多事儿,还得交个你去做了!”皇上的神色变得宁静了许多。
父子之间各自聊了几句话,李寅虹也就退下了。
陈倩倩带着老将军找了离虾铺比较近的院子住下,时常回去,他们的生活倒是比以前更加的平淡,但是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显得亲切了许多。
薛宁慢慢的下床,靠在窗户看着外面的场景,心下也舒心了不少,只是常常会有几人在铺子里转悠,薛宁知道,那是贾坤的人。
她在楼上养伤,楼下的人将她的病痛说的格外的严重。
李寅虹始终没有出现,就好似将薛宁完全忘了一样。
冷意的身子已经大好,筋骨严重受损,虽然外表上并未有丝毫不妥,但是不能够练武,内力也全部散去了,让她做什么都格外的不习惯。
“冷意,若不是我考虑不周,你也不会如此!”薛宁的面容上满是歉意,内疚地紧咬下唇,但是冷意却握着她的手,并未怪她。
半晌,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冷意应道:“是谁啊!不知郡主在疗伤吗?敲得这么急干什么!”
“郡主,外县郊外的那些话,难道你这么快就给忘了?”门口的声音响起,一点也不客气,薛宁沉了一口气,她很清楚,这件事情逃不掉。
冷意看着薛宁,那眼神里并未曾有丝毫不妥,也隐隐觉得外头这人身份,郡主并不刻意让她知道。
“郡主,那我就先退下了。”冷意浅声说着,没有在此处停顿丝毫。
薛宁点了点头,顺手捻了桌上的茶杯,随后门一开一合,一进一出,便上来了一个女子,身材格外的娇弱,但是眼神却十分带进,没有一丁点的不妥之处。
“是谁派你来的!”薛宁直接寻声问道。
“郡主这莫不是贵人多忘事儿?还能有谁?”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小步走上来,“给小姐斟茶。”
说话间,就端了茶壶上去,抬手就给薛宁倒,未等薛宁的不要说出口,谁就已经顺着倒了下来,直接淋了她一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