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后,他极为懊恼地骂了句“该死的酒精”!
可她人呢?
陆星辰连忙给她打电话,谁知,电话刚接通立马就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显然,她挂掉他的电话,意在逃避。
陆星辰脸色一沉,这下,她会怎么想他?
无论如何,他应该立马去找她。
准备换衣服时,闻到身上有股让他此时十分厌恶的酒气,所以,他打算洗个澡。
走到洗漱间时,发现他的衬衫被丢在了洗手台上,他不以为意地拿起来,看到了衬衫领子上的红色口红印,醒目非常,顿时,他的眼神充满了自责,莫名的燥火在心里滋生。
他又从洗漱间出来,走到床沿边,刚才他把手机随手一扔,扔到了床头旁,他拿开枕头,却发现一枚类似茄子形状的小耳钉被压在了枕头底下,他拿起一看,耳钉小巧精致又讨喜,就像她本人一样,一颦一笑都令他挪不开眼。
可如今,发生这残局该如何收拾?想到这儿,他又觉得烦躁不堪了。
她只想快点去找她! 陆星辰拿起电话。
“维泽,帮我送套换洗的衣服过来,顺便把我的车子也开过来,谢谢!”
维泽是陆星辰的助理,一个说话做事都十分讲究礼教的男人,有时候又喜欢一本正经,常常惹人发笑,虽比陆星辰小两岁,但长相和气质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有个美貌如花的妻子,还有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家庭幸福事业安稳的他经常给陆星辰上关于成家的思想政治课,对此,陆星辰总是一笑置之。
陆星辰换好衣服从洗漱间出来时,站在一旁的维泽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有什么话直说。”陆星辰边整理领带边说。
“那我就直说了,什么时候可以喝陆律师的喜酒?”
陆星辰听到后,表情微怔,笑了笑回答,“何以见得?”
“首先,以我认识的陆律师从来不会夜不归宿,更不会逗留酒店,其次,这个房间充满浪漫气氛的装扮已经说明一切,最后…”维泽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酒瓶,他示意地拿起,“从来滴酒不沾的你居然喝酒了,以上三点证明我们的陆律师终于开窍了!”
陆星辰看到维泽手里拿的酒瓶,又想到了她,心中那股烦躁又上来了,使得他动作有点利索地套上西装,并拿过他手里的车钥匙,“不要想入非非,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要通过‘开房’这种手段,解决生理需求!”
“好吧!对了,”维泽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封邀请函递给陆星辰,“这是s市的小利总寄过来的公司开业邀请函,时间是明天上午。”
陆星辰接过邀请函,“好,你先回去。”
心情十分沮丧的孟子现在只想一头扎进被子里,来个呼呼大睡,期待一觉醒来,一切恍然如梦。
可现实并不遂她愿,因为在她踏出出租屋电梯门口时,竟看到了两个月没见的孟妈,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站在门口,背对着她,孟子一个激灵,想再返回电梯,谁知,电梯门哐当一声合上了,这声响也让孟妈回了头。
孟子看到孟妈一脸怨气,连忙挤出笑容,然后跑上前搂着她的胳膊,腻在她的怀里,撒娇道,“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孟妈刚要开口,却皱着眉头,“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酒味,”她凑近孟子身上闻了闻,怒道,“你喝酒了?”
面对孟妈厉声质问,孟子立刻心虚地从她怀里起开,有点底气不足地反驳,“哪有?”
孟妈一边打她胳膊一边斥责她,“一身酒气,还说没有,你这臭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看你这副无精打采的鬼样子,一看就是宿醉,还夜不归宿,就知道你在外面一定是学坏了,你今天就给我搬回去,好好在家反省反省!”
“好痛!”
孟妈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心软,“真是作孽,还不赶紧开门!”
孟子边拿钥匙开门,边听孟妈的碎碎念,“还好我去问了周娜你的住址,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学得这么坏…”
又是娜娜,孟子内心呜呼!这下,她想到那张清隽的面孔,还有不堪回首的昨晚,她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愣了好久,孟妈在她身后催促着,她才回过神来,把门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