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不骗你。”致远认真地说:“他确实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做的也是很平凡的事,过的也是很平凡的生活。”
纯又问:“他家里有几个人?父母还在吗?有兄妹吗?”
她是真的想知道。
致远叹了一口气说:“他父母被其兄所杀,家里没有别的人了。”
致远想起了自己的往事,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纯眼眶红了,她没想到致远的身世这么悲惨。纯轻偎在致远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手,此时无声胜有声,她要表达的关怀通过温暖的手传递给了致远。
两人一时相拥无语。
“幸好致远还有很多生死与共的朋友。”想到他的朋友,致远精神一掁,说:“而且,不管他遇到什么困难,这些朋友都会与他在一起。”
一个人一生中要储存三样东西,一是健康的身体,二是金钱,三就是友情。朋友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听你诉说,和你交心,为你排忧解难的人。
“白马啸西风”林啸风收到“飞鸟”信号之后一定会兼程赶到的。
邹锋是一个心狠手辣、足智多谋的人,“怡和钱庄”实力太雄厚,光靠致远一人是无法独自对付的。
他需要朋友。
纯又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听说致远很风流,是真的吗?”
“嗯。”致远说:“是有一点点。”
纯声音有些不自然:“致远有多少个女人?”
这个问题致远自己都不太弄得明白,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比如,一夜*算不算?
纯见致远老是不回答,气得转过身:“不说就算了。”
女人真是说变就变。
“听说致远这段时间被一个女人迷住了。”致远故意慢慢呑呑地说:“你想不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纯的脸又红了。
“有次我和他一起到大澡堂子里洗澡,曾和他赤身相对,”致远凑到纯耳边细语:“他的那个东西很大啊。”
纯啐了一口,笑骂道:“你这个死人。”
致远揽着纯的腰,说:“我的下面和他差不多,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纯变得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了。
※※※
其实,在这样的时刻,说这么多话,只不过是为了让纯放松压力,不要太担心。
致远心里却象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他内心深处有一种深深恐惧,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结局,却又无力改变。
如果你认为某件事情会发生,那么它就一定会发生。
滴血般的悲凉,深切的无奈、伪装的快乐。
他能改变这一切吗?能保护好纯和盼儿吗?能最终出“松庄”吗?能找出“针”吗?能击败邹锋吗?
对手的强大、可怕、阴险、狡诈都是前所未有的。
致远从未感到过这样无助。
※※※
午后。晴。
古城,长街。
林啸风根本没有到。
他只进了城,却连钱庄的边都还没有到,更别说“松庄”了。
“飞鸟”是林啸风与致远事先约好的暗号。
他们约定以“飞鸟”为暗号,只要一人发出“飞鸟”暗号,就表示他处境十分危险,急需帮助,另一人必须立刻赶往救援。
多年来,这是着致远第一次发出暗号。
四大公子之一的“白马啸西风”林啸风听到“飞鸟”暗号,立刻告别友人,挥别美女,从“清风观”出发,骑一匹白马,携着重铸的、轻灵如风的“幽魂剑”,往“怡和钱庄”方向绝尘而来。
事情就发生在刚入城之后。
“怡和钱庄”很大,它所在的城市更大。
这是一个古老繁华的城市。
像四大公子之一的“白马啸西风”,翩翩佳公子,骑一匹白马,携一柄长剑,这种招牌形象恐怕没有几个人看不出来。
尤其是那些还在思春、整天做白马王子梦的少女们。
说好听点是玉树临风,坏处说其实是树大招风,平时还没有什么,可是在这种节骨眼上,事情就麻烦了。
所以林公子风尘仆仆入城不久,“快剑”余七就知道了,这消息让他兴奋得象一个刚中了状元的进士。
余七和琴赶到的时候,林啸风正萧洒地行进在大街上,受到街道两侧少女们热烈的围观,这种场面他早就习惯了。他行进的样子哪象是来救人的?倒象是一个将军在检阅两边的士兵。
林啸风正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前面突然有一男一女当街拦住了去路。
男的是位二十出头、精力旺盛,英气勃发、象头豹子一样的年青人,腰上随随便便挂着一柄长剑,一副随时准备拨剑的样子。
女的是一位十分美丽的小姐,身材健康丰满,皮肤白得就象月下的锦缎。脸上是近乎无邪、单纯、明快的笑容。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啸风,一边抹着风中额前飘散的刘海。
这两人当然就是余七和琴。
两人都一脸兴奋地望着林啸风。
※※※
余七是来比剑的。
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和所有这个年纪、喜欢闯荡东部大陆的年青人一样,余七一心想的是做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心想的是挑战天下最著名的剑客。
那是每一个练剑的少年都有过的梦想。
男儿自当重纵横,拨剑四顾东部大陆行。
余七很后悔没有找到机会与致远比剑。这个机会竟然曾经与他擦肩而过,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有了――东部大陆上的人都以为致远在“怡和钱庄”长街一战之后,已经死了。
余七也不喜欢怡大总管的方法,那简直是不择手段,有违剑的精神和道义,他总觉得剑客之间应当一对一的公平决斗。怡大总管至少应当给他和致远一个这样的机会。
今天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不期而至,能与四公子之一“白马啸西风”林公子一战,死而无憾。
琴是来观战的。
这种热闹场面她当然不会错过。
不管结果如何,这一战必定会名动东部大陆。
东部大陆——银月城
慕青的回忆:
女孩儿哭着鼻子问:“致远,你是不是要保护人家一
小男孩儿厉害哄哄道:“那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抽他~~!”
小女孩儿马上笑逐颜开,天真地说:“致远,那人家长大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好啊……孩儿刚想答应,突然又觉着不对劲,改口道:“不行啊,你最多只能做小老婆。”
小女孩儿眼泪又下来了:“为什么呀?”
小男孩儿理直气壮道:“因为你太小了啊。”
小女孩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她很好奇地问:“那谁才能做你大老婆呀?”
看得出来,童年时的某人就已经是银月建城以来银月城最早的御姐控,他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要比我年纪大的才可以啊~~!”
小女孩儿迷惑了:“不对呀,电视里的女的不都比男的小几岁吗?”
那时节的致远思想已经前卫了,得意洋洋道:“你懂个什么呀,你看看你,都还没有发育……我找的大老婆,起码也得像那些姐姐一样,胸部已经很大了吧?”
小女孩儿马上自卑的不行了,又哭哭啼啼起来。
不难发现,那时节的致远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忽悠能力,并且掌握了初步的甜言蜜语技巧,他哄着小女孩儿说:“你哭什么呀,应该大笑才对啊,难道你不知道做小老婆比做大老婆划算吗?”
小女孩儿傻傻地看着致远,总算止住了哭声。问:“怎么会这样啊,我不懂……
小男孩儿循循善诱道:“你看,电视里的大财主最喜欢的都是小老婆。还有,等我们长大了,大老婆就变成跟电视里一样又胖又凶又老的肥婆了,你说,谁会喜欢大老婆去呀?”
一听这话,小女孩儿简直是心花怒放。生怕致远反悔似地,立马撒娇道:“好啦,致远,那以后人家就做你小老婆了好不好?”
小男孩儿马上很够义气道:“好啊,咱俩谁跟谁呀。”
那一刻年龄不超过七岁的小女孩儿已经深刻地认识到做小老婆的好处,恨不得一辈子都做小老婆,于是她把握了机会,继续道:“致远。那我要做你最小的小老婆喔?”
在她眼里,最小的小老婆,应该就是最被疼爱的。
可是致远当时不那么想,但他还是咬牙同意了:“好。没问题~~!”
“那我们拉钩?”
“拉就拉呗,谁怕谁呀?”
“来啊,一、二、三,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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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很害怕打雷,但是现在,慕青好像一点都不怕了。
站在窗前,望着黑夜中永不停歇的风雨,听着偶尔惊天动地的雷鸣,慕青俏脸上地表情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童年荒诞的往事至今依旧记忆犹新。两行清泪从眼眶滚落下来,不知道这泪滴中蕴含的到底是喜悦还是悲伤,抑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也许,致远早就不记得这些了吧?慕青自嘲地笑了笑。
她笑自己傻,这么多年来,自己居然一直以‘有夫之妇’自居。认定了自己已经是致远的女人了……从理智和成熟的角度来说,这确实有点傻。
当然,慕青也并不甘心完全恪守童年的承诺。毕竟在这个社会,除去为了生存下海做大款二奶情妇的女人,有几个正经的姑娘家愿意做别人地小老婆啊?
人世间的感情总是十分古怪的,慕青突然在想,如果两人重逢之后,致远玩儿了老命地追她,也许她还不会怎么动心……
如今,她已不知道致远在哪里,心有担忧是难免。
同时,慕青万分惊讶地发现了作为致远好友的笑愚居然和七七有一腿。这当然和致远没关系,但是女人的直觉让慕青不由自主的想致远会不会想笑愚一样……
随着自己慢慢进入笑愚如今的生活,慕青发现围绕在笑愚身边的都是傲珊、妖华这些看起来都不比自己逊色的女人,于是乎事情就复杂得不能再复杂了。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诡异,很多时候因为心中地一点不平衡,一点不服输,就往往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
望着窗外令人心寒的风风雨雨,慕青突然无限啼笑皆非又无限悲伤地想:难道说,致远和笑愚一样,自己真要做他最小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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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华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开始,她很乐观地想,笑愚根本就没在家里,这个夜猫子也许是趁几人熟睡后溜出去了。
甚至,妖华还更加乐观地想,也许笑愚溜出去根本没有找花姑娘,说不定正在和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看球赛呢。
可是妖华那无比敏锐地直觉以及她对笑愚深刻地了解,都清晰地告诉她,笑愚就在隔壁两个房间地某一个房间里。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妖华的心地都还是异常善良的,她居然在想:也许笑愚在某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做,或许因为某个姑娘害怕雷声,他厚道地去安慰一下而已……想当初,自己和他不也这样纯洁地过了一夜吗?
但心中不断冒出来的不安定因素告诉妖华,笑愚今晚估计很难继续保持纯洁。
正所谓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妖华搞不明白,笑愚为什么做的这么绝这么不留后路呢?两人这才刚刚确认关系,他怎么就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轨?
就在这个时候,妖华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都还没有开始恨笑愚,而是在设身处地的思考着他地动机,想象着以后该怎么办……难道,爱一个到了极致。候,自己也会去想着该怎么帮他弥补错误?
从前看某些言情剧,里面的女人为了一个完全不值得她付出的男人无休止地付出,那时候就连向来善良地妖华也认为这些女人有些犯贱。但是现在,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为了你心目中的那个人,那就值了,没办法。
也许。这就是命。想到这里,妖华突然笑了。
然后妖华又忍不住开始为笑愚打算了,也许,他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敢这么放肆吧?
甚至,妖华还无比厚道地想,其实笑愚是留了后路地,还没把事情做绝。如果笑愚要真想把他推到绝路上,说不定已经抱着隔壁的某个姑娘冲到自己房间里,然后玩一次一起飞燕了……
想到这个不健康的话题后,妖华脸发烫得厉害,心里在想着最后一个问题:现在的他,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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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笑愚现在确实过得无比滋润。
他当然没有神奇到去想象妖华和慕青现在的心情,如今笑愚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傲珊的香闺中幽暗一片,只是偶尔降临的闪电会让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床上的两人已经完全在缠绕在一起,接着偶尔闪现地光芒,看着傲珊青春的**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笑愚不仅感叹上天造物之妙,他地双手在傲珊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傲珊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笑愚不停地抚摸揉搓傲珊的乳鸽,出于拍艺术**的职业道德,他还不断地在傲珊耳边说着情话来**她:“你怎么保养的啊,弹性这么好?”
感觉笑愚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情话,傲珊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地稚嫩红点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地柔美感。
笑愚简直爱不释手,顺着身体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面一条蕾丝丁字裤,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笑愚只看的兽血沸腾,几乎已完全失去理智,他轻抚着傲珊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黎佳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傲珊的大腿间……
看得出来,由于笑愚无处不到的yin邪**、撩拨,很快就将傲珊撩拨地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笑愚猛地吻上了傲珊胸前的小红点。
“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傲珊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笑愚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粉红**一并含入,并顺着**开始划圈圈,他的手抚在丁字裤内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中,轻轻地抚弄着。
“啊……下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傲珊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呻吟声,已经变得像艺术**中的女主角了。
于是乎笑愚表现得更加有职业道德,轻轻就将傲珊的蕾丝文胸解开,顺手将那诱人的小内裤也脱了下来。
虽然早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傲珊还是有些惶恐,身子倦曲僵硬着。她已经明显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润一片,犹若潮水泛滥,只待任君采摘了。
脸上布满红潮,傲珊双目紧闭,牙齿紧咬着下唇。
而笑总是很给人惊喜的,在傲珊还没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啊~~~”在四分之一秒后,傲珊娇羞又惊喜地感到一杆凶器已破体而入,渐渐没入黎佳那嫣红玉润的神秘禁区。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它’进入,傲珊嘴里胡乱的呢喃着:“笑哥哥,别……
哪里还管这些,笑愚开始在傲珊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yu体上**、挺动起来。一阵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一声春意荡漾的喘气,傲珊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顶端那敏感万分的**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傲珊还不敢大声叫出来,害怕被万一半夜起床上厕所的妖华听见,只有在雷声响起的时候,她才敢趁机发开嗓子大叫一声。
这样的声音放浪中透着一种压抑后的疯狂释放,让她觉得无比地刺激。
笑愚此时也在无比厚道地想,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用笑愚的逻辑来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这次不要玩儿的太狠了,以后就还有机会再玩儿。
于是他只进去了九分,很够义气地留了一分。即便是这样,傲珊也不行了,嘴里发出了一些似乎毫无意义的诸如‘啊,喔,嗯’之类的语气助词,让笑愚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