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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女”一直在巷子里卖花。
她的任务是时刻警惕地保卫刘侯的居室,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她的术法很高,一向做的很好,也曾有人来骚扰过,但就象飞蛾投火,有来无回。
她就是火。
自从见到柳慕永的那一刻起,她就变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
她看着柳公子带来的十多个美女进了屋。
“慕永笑,女人要;慕永到,女人倒。”没有一个女人能抗得住柳慕永如春风一样的笑容,似雷电一样的眼神,“ji女”也不例外。
“ji女”看过一个女友手抄的柳公子写的词。
她和女友一样,时常会为这些词发呆,对那个叫柳慕永的作词人很好奇,总在想,一个男人,如何写出这么细致而精辟的词。
尤其是“停车做*枫林晚,落红红于二月花”一句,更是让人充满遐思。
这个男人,他的感情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历程,而他在经历什么样的风雨之后才能如此贴切地写出每个人的故事,有很多故事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表达的,而简短的词却表达得淋漓尽致。
是的,经历。
柳公子写的就是“性经历”。
她将身体给了刘侯,将灵魂给了天下无双的柳公子。一边是忠诚一边是叛逆,左手拥有**,右手寻找漏*点。
生命中总有个人在等着你出现,等待陪着你到终点。而“ji女”也在静静等着柳公子的出现,在某一天,笃云而至,踏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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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ji女”也知道肩上的责任,也知道此刻不应当分神,可是一颗心却象小鹿一样跳不停。
心仪的人近在咫尺,让她实在有些忍不住。
特别是在关门窗之后。屋内传来了悠扬的音乐,还有让人心跳的喘息。
他们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做男人和女人自古以来就在做的那件事。从人类的远祖以来就在做,现在仍在做,将来还会做,直到永远。
一想到那件事,“ji女”就忍不住了,她实在很想去偷看,想知道柳公子究竟是怎么做的。有一种偷窥的**。
这种**变得非常强烈,让她变得可以不顾一切。
该来的就让它来吧,该做的就去做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有谁去想过事件的女主角“毒仙女”朱珍的心情?
“闭月”的貂蝉于月下焚香祷告上天,愿为主人分忧,而后被送给董卓施“连环计”的时候,“羞花”的杨玉环在马嵬坡,缢死于路祠,成了替罪羔羊的时候,“沉鱼”的浣纱女西施出诸暨苎萝村,在国难当头之际,忍辱负重,以身许国的时候,“落雁”的昭君为汉匈和平,冒着刺骨的寒风,千里出塞的时候,她们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的重任要让女人去完成?为什么许多本该由男人承受的担子却由文弱的女人来承担?为什么在那么多的紧要关头,是她们挺身而出,做出巨大的牺牲?
浸泡在鲜花飘浮、装满热水的、巨大的木桶里的时候,朱珍的心情经历了由屈辱到神圣,由慌乱到平静,由胆怯到勇敢的转变。
可是她的眼里为什么溢满了泪水?
你不能改变容貌,但你可以改变笑容。你不能控制他人,但你可以把握自己。你不能左右天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你不能马上改变这个世界,但你可以去适应这个世界,去加入它,最终来改变它。
朱珍走向柳慕永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圣洁的光辉。
美丽首先缘于内心,缘于无畏,缘于善良、缘于勇敢、缘于坚强――美丽并不仅仅是外表。
她披着一件白色的纱巾,沐浴后起伏的**散发出女性的体香和各种花卉的清香,阵阵香气袭人,从外到内都充满清新的气息。
美得慑人魂魄。
柳慕永看着她,也不禁露出欣赏的眼神,连一脸病容的刘侯都停止了咳嗽,萧四心里更是充满了羞愧、内疚和后悔,翩翩起舞、弹筝秦琴的十多个美女也不禁纷纷掩面,自愧不如,不敢与其争艳。
所有人都几乎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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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永用一种鉴赏家的眼光慢慢地看着朱珍,说:“你知道自己的任务吗?”
朱珍咬着嘴唇:“知道。”
“你知道此行的危险吗?”
“嗯,知道。”
“你愿意吗?”
朱珍低头不语。
“这种事情绝不能勉强,必须要自愿才行,否则可能羊入虎口,适得其反。”柳慕永说:“这样的任务,必须要有‘我不入地犾,谁入地犾’、‘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献身精神才能做好。”
“所以,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我会立刻转身就走,回去。”
面色焦黄的刘侯忽然站起来,向朱珍行一大礼,郑重而恳切地说:“暴风城留下的老弱病残,父母妻儿,今后的生死全靠你的大义,暴风城未来难否生存也全靠你的牺牲和付出,请姑娘受老朽一拜。”
言毕,刘侯真的跪了下去。
朱珍忙说:“二当家,别……别这样。”想到暴风城目前的处境,一咬玉牙,眼含泪光:“我……我答应就是……”
她的声音低得象蚊子:“我……愿意。”
闻言,萧四也立刻起身,肃然一拜,这是发自内心的举动,他想通过这样的举动减轻心灵的内疚。
朱珍看着萧四,脸忽然红得象朝霞,露出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有哀怨、有喜爱、也有痛苦。她和萧四毕竟有几天的肌肤之亲,大庭广众之下,岂能不难为情?又岂能无动于衷?她对萧四难道会没有一点感情?生命中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无奈?
为什么她总是象一个水上的浮萍,从一个男人漂向另一个男人?何处才是她爱的归宿、**的家园、心灵的寄托?
西施最后尚有越国上大夫范蠡与其相爱终生,共乘一叶扁舟,泛游太湖,飘泊而去,她呢?是萧四还是逐渐模糊的致远?是面前这位佳公子柳慕永还是即将侍奉的邹锋?
――可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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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永冰雪聪明,是谈情说爱的行家,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手轻轻一挥,美女们弹奏的音乐忽然变得充满了杀伐之气。
“水光潋滟睛方好,山色空朦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淑浓抹总相宜。”
这是北宋诗人苏拭的《饮湖上初睛居雨》一诗。诗中“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指的便是春秋末期的越国美女西施。唐代诗人王维也写过一首《西施咏》:“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粉粉,不自著罗衣。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对西施推崇备致。
――西施是古代著名的女间谍,也是“美人计”的一大主角之一。
一代红颜,千古传颂。
柳慕永看着朱珍,眼里也不禁露出少有的尊敬,说:“五色令人目眩,故妙舞清歌,害人之谋,蛾眉皓齿,伐性之斧。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古至今,‘美人计’无往不利。”
“一计可以危邦,片言可以乱国,到了‘怡和钱庄’之后,你要乱钱庄政务,迷惑邹锋沉湎酒色,不理事务,同时离间邹锋与各人的关系,削弱对方力量,让其众叛亲离、兄弟阋于墙,从内部打败钱庄。”
“所以,你任重而道远,肩负着复兴的大任。”
朱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地说:“小女人一定不辱使命。”
“好,说得好。”柳慕永说:“萧四和刘侯不会看错你的,我也不会看错,你确实是一奇女子,确实是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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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永手轻轻一挥,美女们弹奏的音乐调子马上再变,变成了醉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在诱人的音乐声中,柳慕永的声音变得非常富有磁性:“我一生御女无数,拥有丰富的经验。你首先要通过我的检验,看你有没有这个天赋,如果没有这种天赋,去也没用,白搭。”
“嗯。”
“通过之后,我还要对你进行严格的训练,”柳慕永说:“让你学习歌舞、礼仪、化妆,如何微笑,如何浅语,以及如何取悦男人,如何迷惑男人。”
“历史上西施在土城,师从老乐师,一共学了三年,方才成为才艺俱佳的大美人。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希望你用不了那么久。”
朱珍说:“我能行吗?不会东施效颦吧?”
柳慕永自信而骄傲地说:“你不想想你的老师是谁?天下独一无二的柳公子,你遇上了我,是你的福气。”
他忽然想到了朱珍的特长:“你号称‘毒仙女’,一定擅长用毒,这是你的优势。”
“嗯,教我用毒的师傅是蜀山一尘仙子。”
“一尘仙子?就是东部大陆传说用毒如神,杀人于无声无息的一尘仙子吗?”
“是的,就是她老人家。”
“太好了。”柳慕永若有所思地说:“今后你的特长可能会很有用。”他说:“不过,我还会教你一些用药的方法。”
朱珍感到好奇:“什么药?”用毒如用药,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药。”柳慕永笑了笑:“你别忘了,我是一个*药男人。”
这确实是朱珍的弱项,她的脸上挂不住了:“就这些吗?”
“不,我还要教你一些计谋,为人处事的方法,离间人的手腕,你不是一般的间谍,而是战略间谍,你要让邹夕锋做出战略性的失误,所以,这也是你要学习的一个重点。”
“嗯,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柳慕永说:“我还要对你进行包装,请最好的裁缝给你量身定制一些新衣,让老妈子给你梳理出最好的发型。”
“好。”
“光有这些还不够。”柳慕永说:“我还要对你进行炒作。”
“炒作?”
“是的,炒作。”柳慕永说:“让人们未见其人,已先闻其声,让你的美貌之名先传播东部大陆,让邹锋一心想得到你,我会吊足邹锋的味口,让他明白什么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求而不可得,可得而不可拥有。”
他笑了笑:“当然,这些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朱珍望着这个男人,也不禁慢慢变得有些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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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永说:“现在,我们开始,好吗?”
“就……在这里?”朱珍的脸又红了:“这……么多的人?”
何况这里还有萧四!
“是的,就在这里。”柳慕永认真地说:“这么做首先就是要你摆脱羞耻之心,这也是检验的第一部分。”
他转过头望着萧四说:“在我做的时候,你还要过来帮忙。”
“我?”萧四吃了一惊,肺都气炸了,这不是损人吗?他萧四何许人也,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是的,就是你。”柳慕永说:“因为朱珍最初是由你训练的,她的脾气、做的姿势、爱好,你应当是最熟悉的。”
他笑得很暖昧:“有你在旁边协助,可以事半功倍,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四嗫嚅说:“我……我可以不……不参加吗?”
“不行。”柳慕永板着脸:“我是你请来的,就要对你们负责,连这点区区小事你都做不好吗?”
看着这张英俊无比的脸,萧四很想在这张脸上打一拳,把他打得稀烂。
“我不会参加,你做就行了。”心里恨得牙痒,一万个不愿意,表面上萧四还得找个理由:“我是暴风城的监管人,我有权决定。”
“我知道你是暴风城目前的监管人。”柳慕永不放弃:“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只有我才有最终的发言权,任谁也不行。”
他厉声道:“历史上范蠡为社稷废兴,重复河山,忍痛割爱,毅然暂时放弃与西施的交往,你作为带领青龙镇走出险境的人,连这点牺牲也作不出吗?你能与范蠡公子相比吗?”
一语惊醒,萧四忙施礼表态:“我愿意。”
心里却在嘀咕,来日一定要将这厮杀了,重新夺回朱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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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永很满意,点点头说:“现在,我们真的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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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永做的很慢、很轻。慢慢地亲吻朱珍的全身,边吻边慢慢地拉开朱珍身上披着的丝巾。同时,手开始在朱珍的身上不停地游走。
他不愧是情场上的高手,知道女人的那些部位敏感,那些部位动情,很快就把朱珍调理得一身发软,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朱珍对这个英俊的男人并不反感,很容易就变得很投入――萧四雪地中的几天开垦并不是没有效果。
在朱珍开始不停扭动的时候,柳慕永忽然有力地进入了她。
这一瞬间,朱珍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叫声。这个叫声并不仅仅是朱珍一人发出的,在同一刹那,萧四喉里发出了一声难过的闷哼,窗口还响起了“ji女”压抑不住的轻呼。
这是几人同时发出的,让人难忘的叫声。
后来,柳慕永在《性趣》一书中,把这天的叫声称为“生命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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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女”蹑手蹑脚地蹲在窗外偷窥。直看的是血脉膨胀,yu火高炽。
虽然从外表上看还没有完全发育,可是她的年纪已不小了,心理和生理各方面已经完全成熟了,那件事和刘侯也做的不少,当然知道个中滋味。
她能感觉到两腿间甚至开始湿润。
就在看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后紧紧地贴着一个人,这个人贴得是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颈后这个人吐气的气息.沉稳而均匀的呼吸。
“ji女”对实力一向非常自负,做梦也没有想
到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竟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靠近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