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哦,这样啊。嘿嘿,告诉你一好消息,昨晚,我把她拿下了!”
笑愚:“哇靠,这么强大?”
表弟很有点春风得意:“那是,我就听你说地,抱一大束玫瑰站她楼下傻等,她果然就原谅我了……然后昨天晚上,她又倒我怀里。兄弟我就按照您传授的绝技,一亲二摸三再脱,前戏折腾了半个小时,她果然没反抗啊,太刺激了~~!”
笑愚大笑:“恭喜,恭喜……”
表弟:“笑哥,告诉你一秘密,看了那么多**,再经过我自身的实践。贫道发现,我自己最擅长最喜欢的姿势是老树盘根,那感觉真他**爽啊,就跟打坐似的……不骗你,昨晚我就感觉吸纳了不少天地灵气,修为大进,好像快飞升了……”
笑愚一怔:“日啊,别介,你还是别急着飞升,先陪这姑娘在凡人间好好过吧,等百年后你再飞……”
表弟沉默了片刻:“嗯,你说地也有道理,没了她
个人去仙界也没意思。”
笑愚笑了笑,难得地说了一句人话:“好好对她,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要真有感觉,就把喜事办了,到时候请我喝喜酒……”
表弟:“这是自然。那先不打扰你了,我也得去陪她了,再见。”
刚抽完一根烟,笑愚突然听见防盗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不用想,肯定是傲珊回来了。
眼下的大环境虽然不能说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也算是同处一房了,况且两人之间还有那么一腿。
对于傲珊这丫头,笑愚一直觉得有点迷惑。想到即将和自己一起搬出去地妖华,笑愚就更迷惑了。
怎么处理傲珊的问题,这对笑愚来说很有难度。
难不成对傲珊说:“因为我跟你过了,所以你房租不用付了。”
日啊,这怎么好说出口啊!即便脸皮修炼到笑愚这个境界,也始终开不了口。
想来想去都没什么好法子,笑愚干脆不去想了,一时又睡不着,就在那儿傻唱歌:“嘴嘟嘟你那可爱的模样,还有你那身上香香的味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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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大陆——暴风城
怡大总管站在屋中,觉得很奇怪。
凭他的直觉和经验,屋子里应当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呢?怡大总管一向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经验,他的嗅觉和判断一向是非常准确的。
他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别说是他,就是刘侯和萧四也想不出这些人是怎么人间蒸发的。
屋里弥漫着浓得让人化不开的、醉人的清香,就象走近你、缠上你的情人体香,连雍大总管也忍不住要陶醉了。
这种香叫“女人香”,是柳慕永留给怡大总管的礼物。
“女人香,温柔乡;男人入,永无出。”任何男人只要吸入了这种要命的“女人香”,就会迷失自己,堕入万却不复的温柔乡之中,不能自拨。轻者yu火升腾,火烧火燎、迷迷糊糊,非要**才能解毒;重则不停流精,直至精尽人亡,无药可解。
※※※
最要命的还是柳慕永。
十多个美女先从后窗飘出去,柳慕永和朱珍走得最后。
朱珍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走得如此从容不迫、萧洒自信、镇定自若。好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来捉奸的不是别人,倒是他自己似的。
――当然,这种事情朱珍永远不希望再遇上第二次。
柳慕永首先端起酒杯,将剩下的一小口“欲”酒饮尽,再一袖轻挥,挥灭了所有的“欢”烛、打断了叫“情”的檀香,然后解开腰上的一个香囊,施放出“女人香”,最后才一手抱起衣服,一手抱着赤身露体的朱珍,从后窗飘出去,出去的时候,还用一只脚一挑,轻轻地关上了门窗。
朱珍感到身体象腾云驾雾一样飞起来,仿佛飘浮在浪漫的云端。她的轻功一向很好,可是在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怀里,她才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在飘出窗外的瞬间,朱珍猝然感到下面再次被侵入――不经意间,柳慕永竟然在半空中从容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在一起,并且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生活就象**,假如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空中做*,确实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朱珍想拒绝,那种充实、无力、刺激的感受却让她说不出口,变得有些眩晕,周围的世界仿佛是属于她的,眼前的人和物体轻轻的旋转、旋转,双手不由自主地挽上了柳慕永坚实的双肩。
她的皮肤很光滑,头发象水一样从柳慕永的指缝流过,长长的秀发在空中飞舞,就象一个飞天的仙女。很多年以后,阅女无数的一代情圣柳慕永都无法忘记她的长发,永远记住了这个长发飘逸的女孩。
那一刻,柳慕永想起了一个词:“浑浊的美丽。”
是的,浑浊的美丽,因为在那一刻,他们都迷失了自己,失去了自我,进入了浑浊的没有时间的境界。
幸好柳慕永清醒的快,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
※※※
柳慕永是一个很特殊很奇怪的男人,好象随时随地都在准备消失。
他在《性趣》一书中,说出了这样做的理由:“情圣也是一门学问,做我们这样的人,要有备无患,要学会在需要的时候,用一种恰当的方式适时的消失,如果故事需要谢幕和结尾,就让我们洒脱地离开。”
――“这样做并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我们所深爱的女人不受伤害。”
在书中他一本正经的说:“做我们这种人也要讲道德。”不过,他也写道:“当然,道德也要看情况,和有夫之妇**本身就是一件不太道德的事。”
最后他总结:“情圣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不能做的人千万不要勉强,切记。”
※※※
十多个美女已经不见踪影,后窗下面,静静地停着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
他们就向马车坠去,有潮落就有潮起,在下降时**的过程中,朱珍完全绽放出最美丽的容颜和漏*点,达到了**。
下降时失重的感觉,就似**一样涌来。
柳慕永抱着朱珍飘进了一辆马车,车门立刻关上,两辆马车同时上路了,分别驶向不同的方向。马车很快到了下一个叉路口,又停着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他们的马车一到,那辆马车立刻加入,驶向另一条路。
每条叉路口都是一样,这样,整个暴风城变成了马车的海洋。
谁知道他们在那辆马车中?这就是柳慕永随时准备消失的方式和技巧,简单而实用,屡试不爽。
这辆马车外表平常,里面的装饰却极其精致,两侧居然以一种特殊合理的角度各安着一面巨大的铜镜,可以从铜镜上看到外面街道两侧川流不息的人群,让人仿佛觉得是在大街上**。
朱珍朦胧中见到这种光景,吓了一跳。
“你不要害怕。”柳慕永笑得很暖味,压住想挣扎着起身找衣服的朱珍:“你放心做。这个铜镜角度安装的很特殊,我们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
“我这样设计,是为了增加刺激。”
这确实很刺激!
刘侯的居处在暴风城的边缘,本来是很容易离开暴风城的,这些马车不出反进,在整个暴风城兜圈子。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跑得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柳慕永说。
“嗯……嗯……嗯……是……是……是……”朱珍想说话,却实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下面还在受到不停的侵入。
柳慕永说:“‘怡和钱庄’派怡大总管这样快的赶来,说明邹锋还没有完全拿定主意,是消灭还是招降暴风城?消灭暴风城可以永绝后患,邹锋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立竿见影的好处,接受暴风城的投降却可以带来巨大的声誉和许多看不见的收益,邹锋又不可能不清楚。”
“之所以这么迅速是不想夜长梦多,快刀斩乱麻,之所以让老奸巨猾的怡大总管亲率精兵前来,一方面是想试探真伪,一方面是没有最后放弃消灭暴风城的思路。”
“这是一种患得患实,鱼和熊掌都想兼得的心态。”
他一边做一边很悠闲地解释:“我这样做是为了帮暴风城一把,让钱庄弄不清暴风城的虚实,不敢轻举妄动。”
“嗯……嗯……啊……”朱珍边喘息边说:“你……真聪明。”
柳慕永放慢了进出的速度,让朱珍可以喘口气,一边享受那种乐趣一边可以谈话。
他说:“你就象一间屋子,致远首先闯进来,打开了门,萧四替我们打扫了房间,我的根本任务就是铺床叠被、宽衣解带,真正兴风**的主人是邹锋,所以,你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你的路还很长。”
这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工作,需要你的悟性和配合。我会边做边教你,好吗?”
朱珍点点头,却侧过脸,不敢看身上的这个男人。
“你首先要知道男女身体敏感的差异。”柳慕永转过朱珍的头,让她看着自己:“我能感觉到萧四开垦的不错,这方面可以少教一点,我重点先要教男女性恪的差异。”
“性恪?”
“是的,性恪。”柳慕永说:“很多情况下,性恪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女人是先有爱再有性,男人是先有性才生爱。女人的爱因崇拜而生,男人的爱因欲而生。到最后女人很难将情和欲分开思考。所以,情和欲他们分得很清楚。”
“所以,在情和性方面,你要象一个男人,或者一个ji女,要能分得开,千万不能象刚才一样迷失了自己。”
“否则,受到伤害的不是邹锋,而是你!”
朱珍不好意思,红着脸低声说:“对不起。”
“没关系,其实女人也有好的一面。”柳慕永轻轻地说:“女人表面柔弱,骨子里很坚强。男人不喜欢懦弱者,而事实上大多数男人都喜欢逃避。所以,你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你只要认真学习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
柳慕永问:“男人只有什么时候才想到烛光晚餐?”
朱珍答得很快:“有美女的时候?”
柳慕永说:“正确答案是,没有蜡烛的时候。”
“为什么?”
“这就是男女性恪的差异。女人做*需要浪漫和安全。男人随时随地都能‘性’起,不管外面有多吵,床单有多脏。”柳慕永说:“女人对爱充满幻想,性是爱的明证。男人对性充满幻想,做*才是实现那些幻想的途径。”
“女人得到爱情后反而不安,因为怕失去。男性得不到的时候才不安,因为渴望身体的征服。”
朱珍听得很认真,也做的很认真。
※※※
柳慕永继续边温柔地做*,边说:“女人总想变着法地改造男人,男人最想改变的只有两件东西,自己宝贝的大小和与美女的关系,女人永远不在改变的考虑之列,要么全盘接受,要么分手。”
“男人象天气,两者都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你千万不要试着去改变一个男人。尤其是象邹锋这样权力很大、善于决策的人”
朱珍说:“那么,我该怎么做?”
柳慕永说:“很简单,你要做的只是迷惑男人,让男人在迷迷糊糊之中作出错误的决定。”他又说:“不过,男人也有很多弱点。”
“什么弱点?”朱珍说:“我要怎样才能看出来?”
“你要先了解男人对衣服的态度。”
“请说。”
“女人看衣服,主要是看衣服样式好不好看,新不新潮。”柳慕永说:“男人心目中的衣服只有‘不干净的’和‘不干净但还能穿的’。”
“嗯……嗯……”
柳慕永又问:“男人和地上的青石板有什么共同之处?”
朱珍摇摇头:“不知道。”
柳慕永说:“如果第一次把他们弄好,你就可以在上面走一辈子。所以,开始对邹锋,你一定要让他刻骨铭心,永远也忘不了你。”
“你只要多磨练、多学习高超的技巧,一定可以将邹锋的铁杵磨成针。”他笑道:“我对你很有信心,你有吗?”
※※※
马车继续在青石板的街道上行驶。
这是一个“性福”的午后,在初春温暖的阳光下,马车稳稳地、“嗒嗒嗒”地从人流中穿行。镇子的空气中流动着干燥的尘雾。人影晃动、嘈杂。可是又有谁知道这辆马车里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
朱珍回答说:“有。”
柳慕永又动了动,说:“真的有?”
“啊……啊……”朱珍又差点说不出话来:“我……真……的有信心。”
一种心灵的融合让快乐就这样蔓延在四周。**是潜藏的猛兽,轻易的冲垮理智的堤防,又很轻易的让灵魂和**达成默契,如伴侣的影子,陶醉于**的时空里。
谁说性不能生爱?谁说爱不能有性?
柳慕永大笑。
※※※
怡大总管对于毒有比较深入的了解,一个用暗器的高手当然会用毒。
他的暗器上就要用毒,而且是剧毒。
将砒石、断肠草、毒箭木、剪刀树,雪上一枝蒿、鹤顶红、番木鳖、夹竹桃等混合去净杂质,砸碎,装入砂罐内,用泥将口封严,置炉火中煅红,取出放凉,研为细粉,再将暗器与其一起沸水烧泡,反复多次。
一旦中了这种暗器,毒液经伤口进入血液,秒杀。
虽然怡大总管不知道屋中这种浓得让人化不开的、醉人的、象情人体味一样的香气是什么,他还是马上觉得不对劲,立刻退出了屋子。
他一向非常谨慎。
――这个决定救了他。
再慢一点,那怕是再多吸入一点点香气,他都会无药可救,精尽人亡。即使如此,怡大总管这个老处男还是猝然感到yu火中烧,无法自制。
“女人香,温柔乡;男人入,永无出。”任何男人只要吸入了这种要命的“女人香”,都堕入万却不复的温柔乡之中,不能自拨。
轻者也非要**才能解毒。
怡养财之所以会轻微中毒,跟自身有很大的关系,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老处男,那怕是个用毒高手,怎么能区分这种“*药”似的毒药?
他立刻往嘴里呑下一颗随身携带的、关键时候使用的、解百毒的灵药,然后坐在屋外,运功疗毒。
“本人”也立刻从“ji女”身后跃到怡大总管旁边,为他护法。
萧四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暗自主高兴。刘侯咳嗽几声,不阴不阳地说:“大总管,你这样做没有用的,必须要与女人**才行的,嘿嘿。”
在女人和*药方面的经验,他要高得多。
其实,刘侯也是猜出来的,柳慕永这样的人会放什么样的毒药?不用想也能猜到。一物降一物,也许,柳慕永注定是怡养财的克星。
萧四故意问:“现在该怎么办?”
刘侯耸耸肩,干笑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赶快去找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来给总管疗伤。嘿嘿,暴风城现在可能什么也没有,不过,一个老女人还总是有的。”
萧四笑得很愉快:“二当家放心,如果找不到又老又丑的女人,我想,老母猪总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