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老夫人想想,“这倒是没有,不过在蓟城,宁远王府亲戚,又有烤肉可卖的,可不就是你们福荣楼?”
听了栗老夫人的话,凌小柔心中已是有数,笑道:“老夫人觉得一般人提起福荣楼是说宁远王家的亲戚开的顺口,还是福荣楼顺口呢?”
听了凌小柔,老夫人也陷入深思,她心里也合计,儿子若真是在福荣楼吃坏的,福荣楼也没必要不承认,虽然他现在在不这里,等身子养好了还是一样可以指证福荣楼。
就算福荣楼暂时把她给哄回去,也瞒不了几日。
除非是儿子真不是在福荣楼吃坏的,毕竟听了凌小柔的话,栗老夫人一想,还真没听到从儿子嘴里说出一个福荣楼。
可宁远王府亲戚……整个蓟城还有谁家也有卖烤肉的呢?
凌小柔见栗老夫人不像生气的样子,向栗老夫人又施了一礼,“老夫人且放心,既然这事关系到福荣楼的名声,福荣楼也不会坐视不理,还请张大人同老夫人回府一趟,问清三公子是否真是在福荣楼吃坏了,若是福荣楼的责任,该如何处置福荣楼绝不多说一句话。”
栗老夫人得了凌小柔的保证,当即满意地点头,“既然东家你都这样说了,我若还在此不依不饶倒是我们的没理,此事还要劳张大人跟着跑一趟。”
张知府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
凌小柔将张知府请到一旁,道:“张大人,之前我听酒楼内的二厨说起有人在城里开了个烧烤摊子,说不得栗公子就是在那摊子上吃坏的,若真是如此,那摊子冒充宁远王府亲戚,败坏的可是宁远王府的名声,此事还请张大人多费心了。”
张知府一听心中明了,原本还觉得栗公子真是在别处吃坏了,若是那家真与宁远王府是亲戚,他还不好处置,如今听了凌小柔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管那人怎么说,只要人是在那里吃坏的,就要张知府秉公办理,而且,还要加上一个冒充宁远王府亲戚的罪名。
要知道冒充宁远王府亲戚这可是重罪,比把栗三公子吃坏了的罪名还要大,有了凌小柔这句话,他真抓人的时候心里也算有个底。
向凌小柔保证一定不会徇私后,这才随着栗老太太等人回了栗府,问过栗三公子之后,果然如凌小柔所言,栗三公子并不是在福荣楼吃坏的,而是在城南一处小铺子。
铺子的主人是个姓方的瘸子,被人喊方瘸子,平日里还有个据说是他姐姐的人帮着打理摊子。
方瘸子扬言说自己的烧烤是跟福荣楼同一秘方,并说自己就是宁远王府的亲戚,还是姻亲。
初时并不被人相信,可尝过之后味道还真与福荣楼相差无几,更兼之肉串只卖福荣楼的一半价,时间久了烤肉铺的生意也红火起来。
栗三公子之前也常去福荣楼吃烤串,只是后来听人说起这间铺子,觉得确实比福荣楼的便宜,渐渐的也就在这里吃了几次,结果昨日吃过后,回家肚子就不舒服,上吐下泻了一整晚。
被栗老夫人问起时,他也是有气无力,怕娘亲一时生气带人去砸了铺子,再惹怒宁远王府,只说是宁远王府的亲戚,等他身子好了,自会去讨公道。
栗老夫人一听是宁远王府亲戚卖的烤肉,让人一打听,就听到了福荣楼三字,瞧着儿子苍白的小脸,当时就带着人过来了。
经过栗三公子一解释,栗老夫人也明白怪错人了,脸上有些挂不住。
张知府也听明白了,既然秘方都是与福荣楼相差无几,又有凌小柔给交了底,他哪里不明白多半是有人偷了福荣楼的秘方,在外面又冒充宁远王府亲戚开了这间烤肉铺子,当即就带了人去查抄。
将人抓来也不审问,先送进大牢关几天再说。
之后贴出告示,将有人窃取了福荣楼的秘方,又冒充宁远王府亲戚一事公告蓟城百姓。
经此一事,又有当日在福荣楼围观者宣扬福荣楼的酸梅汤清凉解渴,福荣楼的声誉不但没有受损,反而让很多之前觉得福荣楼食物太贵的客人也想要来尝一尝福荣楼夏日都要放在冰窖里储藏的食物到底是怎么个新鲜法。
毕竟炎炎夏日一般的馆子去吃东西,最怕的就是食物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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