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瑜站在沙发边沿,面对李长乐的反问,一个踉跄扶着沙发。
紧咬着红唇,满腔悲苦。
是啊,他们过去只是网恋,还是她嫌弃李长乐打游戏,连钱都充不起,把人家给踹了。
后来一旦有事,她就拉着人家当树洞。
也是她自己,费尽心思各种傍豪门公子,她有什么资格质问眼前的男人?
李长乐换下服务生衣服,穿好几十块一件的t恤,七分裤,拖鞋,原地蹦了蹦,走到这边的吧台,倒了一杯温水,“又咋了?”
一如从前叶景瑜需要树洞时的询问。
叶景瑜抬起明媚动人的美眸,又想哭,又想笑,还气。
想发脾气,说我恨你,你滚。
可是她又不敢。
姣好的面容,梨花带雨的烟熏泪妆,就那么对着李长乐。
李长乐也看着她。
叶景瑜莫名心慌的呼吸困难,赶紧低头,挪开目光。
害羞的模样,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任君采摘。
李长乐把水杯放到茶几上,“自己拿,免得水弄脏了你的衣服。你这衣服估计比赵子萱的还贵,我可陪不起。”
“你……你是个棒槌吗?我这时候需要的是一个能依靠的肩膀,不是一杯白开水!”
叶景瑜气乐了,一个哀怨的眼神递过去。
换一个男人都要被融化了。
李长乐说:“你看,我没碰过你一根头发,你就敢冲我发脾气了。要是给你一个拥抱,我怕你能上房揭瓦。所以啊,我还不如到外面明码标价,包养几个年轻大学生来得实在。”
“年轻大学生?”叶景瑜一怔,她才二十六,容貌,身材,自认远超许多大学生。
嫁入豪门后,行为举止,言语交谈,也憋得端庄知性。
走出去自信满满,可是面对李长乐,却忍不住自卑了。
李长乐尴尬的摸了摸鼻梁,“打个比喻,别在意这个细节。”
“借口,都是借口。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活该一辈子被女人当备胎!”叶景瑜气的咬牙。
李长乐坐到沙发上,指了指对面沙发。
叶景瑜端着水杯,亭亭玉立坐到对面。
李长乐说:“激将对我没用,责备让我反感。我是一个私生子,受过太多的批评和否定。我需要的是关心,鼓励,还有认同。但又不是那种阿谀奉承的马屁!你能理解吗?”
“啊?”
私生子?
叶景瑜又是一愣,内心的悸动平静下来,心疼的好想把眼前的男人呵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