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公主见母妃不替她说话,自己去找皇上哥哥,又是委屈又是抹眼泪。
皇上说道:“你抢来的男人,你不在婆家夹着尾巴做人,好好伺候公婆,还想把人家儿子带跑,你做得出来,我没那个脸下旨。”
温宜公主不流泪了,说道:“不是皇兄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皇上说道:“打住打住,我还说人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你咋没听?满京城的男儿你不嫁,非得抢自己表妹的男人,难道我让你抢的?”
温宜公主那个气呀,不是皇兄一个劲的说她哪敢这么明晃晃的直接截人,还是皇兄给她派的人去接的池枫辰,地方也是皇兄安排的。
她还长点脑子,没敢和皇兄对峙,毕竟不是一个娘的亲兄妹。
乖乖嫁到池家当次媳吧。
而方明月那里,没等方经亘找池枫鸢,齐家老爷子找了一个中人和买首饰的那人协商,赔了一些银两,让方明月损失一笔。
方明月还想着外祖父帮她负担这笔钱,可是齐家没那个意思,她又见不着亲娘,只好乖乖自个掏钱,让丈夫好一顿埋怨。
池枫鸢画了几张草图,让刘七交给薛妙哥,他想送给玉犀几个独一无二的首饰。
杭州薛家的薛妙哥之所以在顺天府,是皇上让池枫鸢派人接来给宫里做一些首饰,池枫鸢借此给方明月难看。
池枫鸢如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方玉犀。他以前只敢心里默默想不敢做的一些事,如今都要一一做了。
首先给玉犀做一些他亲自想的花样首饰。
以前贺梅就给他说过,主子喜欢金首饰,说金首饰不容易摔碎,有个急事还能卖了。
他心想,有他在绝不会让玉犀轮到卖首饰的地步。
玉犀喜欢看话本子,喜欢听戏。玉犀的祖母常年生病,方家很少请戏班子进府唱戏,仅有的几次玉犀从不睡觉会从头听到尾。
贺梅还说主子自己不能外出听戏,就给她们钱让她们去听,听完之后回来说一遍。
池枫鸢知道听戏目前办不到,他们池家从来不请戏班子,府里也没唱戏的,因为祖母不爱听戏甚至厌恶。
他得等,最起码要等一年,他想办法带玉犀搬到庄子里住,就他们两个人,想做什么做什么。
这一年之内也得让玉犀明白他的情意。
至于池枫辰的婚事,原本应该世子夫妻当大哥的当大嫂的帮忙,但是因为之前玉犀是池枫辰的未婚妻,这种尴尬的关系,所以世子夫妻不出面,又是侯夫人亲力亲为。
侯夫人这一次比给长子办婚事更生气更憋屈,长子那次是突然变故,什么都来不及媳妇就进门了。
次子娶的是公主又是她对头的女儿,侯夫人恨不得装病不管。
但她做不到。
想一想那个人做事不管不顾的性子,在圣旨之下也得让女儿受委屈,她又能如何?
侯夫人天天咬牙切齿,无可奈何。皇后又派了个嬷嬷,体贴的说协助侯夫人,她只能强装欢笑。
京城里的人又等着看笑话,这等半年之内一个府连闹两次笑话的机会可是难得。
但也只敢背后偷偷笑,不敢私下议论,就怕隔墙有耳传出去了。不说池家的九华公子,如果让神经病皇上和神经病太后知道了,再赏自家女眷几个戒尺一样的佛手那就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