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陈锦弦敲了三下门。
“谁呀?”直接从门的另一边传来一个男丁点声音,很快门就被打开一个缝。
陈锦弦语气平和:“我是路过的读书人,先讨碗饭吃,再前往京城赶考。”
“去去去,我们这没有给你吃的。”说罢男丁便关上门。
陈锦弦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一点善心没有,待我看看,哪里的墙好翻。”
说罢退后了几步正准备翻墙,这时门又打开了。
还是先前的男丁,态度依旧恶劣,犹如威胁一般:“小子,你说你是读书人?”
“正是!”
男丁犹豫了片刻:“我们老爷说了,只要你教我们家少爷几个字,就给你口饭吃。”
“那就多谢了!”陈锦弦举止优雅,就如同一个书生一般。
走进院子,陈锦弦愣了一下,这里边的男丁居然在挥舞刀棍,张京墨解释道:“地方豪强都是这样,组建家丁武装,多少有点防备。”
陈锦弦邹着眉头走进书房,只见一个七岁儿童在书房玩耍,正拿火烧着经书。
陈锦弦连忙制止:“书中即有黄金屋,怎能容火烧呢?”
“你是何人?”
“汝父来也。”陈锦弦故意缓慢了语气说道:“请来教你识字的。”
“我才不要识字。”那孩童连连拒绝。
陈锦弦眼珠一转:“你看那些家丁,想不想整整他们?”
那孩童立马来了兴趣:“好呀好呀!”
陈锦弦微微一笑:“那你跟我来。”
说罢便来到院子,就在众目睽睽下,陈锦弦大声喊道:“少爷,我叫你一句,人间正道是沧桑。”
孩童跟着念:“人间正道是沧桑。”
很快便吸引了家丁们的注意,家丁们一脸瞧不起陈锦弦的模样,为首的还说道:“少爷,还请你回书房念书。”
“我不要!”那孩童坐在地上。
陈锦弦缓缓拿出纸笔,很快孩童的胡闹引来了地主:“我的宝贝儿子,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爹,他不让我念书!”孩童指着为首的家丁,那家丁连忙跪地求饶:“不敢啊不敢。”
地主恶狠狠看着那家丁:“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家丁被强行拉了出去,看着陈锦弦心里十分怨恨,那孩童连连拍手,一脸笑意看着陈锦弦,陈锦弦见地主出来了,接着说道:“哥哥再教你一个词好不好?”
“好好好!”那孩童玩心重,连连答应。
陈锦弦拿出笔墨,在院子上就准备写字。
“你在干什么,这里可是院子!岂能让你写字来的?”一个家丁喊道。
地主摆了下手:“让他继续。”
陈锦弦露出邪魅一笑,接着便在地上写下一个字:“劫!”
“少爷,这个字,是打劫的劫,以非法反道所获得的利益,便是劫,就好比土匪,有钱劫钱,没钱劫色。”
说罢陈锦弦再写出一个字:“少爷,这个字叫富!”
说罢便看向那肥脸的地主:“就像你爹一样,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你才能有这安康的生活。”
说到这地主还没有明白什么情况,见是夸自己的,连连鼓掌:“好啊,好啊!先生说的好!来人,那两串铜钱来。”
说罢便将铜钱扔到陈锦弦旁边,陈锦弦没有在意,接着写下一个字:“少爷,这个字名为济,佛有济公,小生要教你的,是要知人间疾苦,有能者,要为平民着想。”
“好,先生大义,不愧是读书人。”地主一脸猥琐笑容。
陈锦弦最后写出一个字:“最后这个字,名为贫,贫与穷同义,跟富对立,就如同外边的农民百姓,民不聊生,跟你们家是天差地别。”
地主到现在还认为陈锦弦在夸奖他:“好啊好,再拿两个银宝过来!”
正要赏赐给陈锦弦,一旁的老管家说话了:“老爷,这四字合起来,正是劫富济贫,这小子,图谋不轨啊!”
地主听后反应了过来,一把将元宝丢向陈锦弦,陈锦弦侧身躲过,说罢便拔起思华年。
地主连连后退:“是我大意了,书生怎么会佩剑!”
陈锦弦哈哈大笑:“书生不能配剑?死胖子,好好看看小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