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三把所有的种子都放在干燥的杂物间里,并且用干草铺了底。
随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美美的大白罗卜炖后腿肉,个个吃得心满意足的。
余府的崔三花在夫人与老夫人的手中得了赏银,那是足足有十两之多。
只因为老夫人的生辰宴办得特别好的,客人们都津津乐道,说这酒宴上的果酒真是水河镇都买不到,倒像是京都才能有的上等果酒。
这时余老夫人身边,崔三花立即弯腰的道:“回老夫人,这果酒也是老奴从一个乡下的熟人手里买来的,这宁家人倒是送了一壶有一斤的果酒给老奴,但老奴不敢私用,这就让人把果酒拿来给老夫人享用。”
余老夫人那精明的双眼立即高兴道:“你有心了,这果酒真不错,你去问问这老宁家的人,是否还有,这要是还有必须全部买下来,我们余府不差这一点银子。”
“是,老夫人。”崔三花立即又退了出来。
并且让人把一壶果酒送进了老会人的房间里去。
这一早上,崔三花就从中馈中领了银子,这就匆忙的坐着青维马车朝宁下河村去。
到了宁老汉的家中,一问,果酒竟然只有三坛了。
“那宁老太,我们余家要把这三坛果酒全部买下来,你们可不能推辞啊!”
宁晓糖点了点头道:“这三坛果酒会卖给你,但是后面果酒得等一段时间后才会有了,到时有了我会去通知你们的。”
崔三花立即点了点头:“好咧,这事你们得记在心上,果酒余府可是每月必开几坛来喝的。”
随后崔三花带了三坛子果酒又匆忙的离开了。
宁晓糖看到了手里的四十五两银子,和前面一起留下的银子,也有约百两银子了。
这时宁晓糖在桌边上点了点手里的银子:“我准备给哥哥们送去学堂,这些银子够不够交五个哥哥的束脩?”
罗香芹及宁老汉等几个大人一听,立即眼神冒着希望的光看了看几个半大的男娃们。
“这~如果是能让几个男娃都上学堂,只怕也不是一般人家里能承受的。”宁老汉愁苦的脸上顿时阴沉了一点。
“这一个男娃的束脩就是十条干肉,一条干肉就得一两银子,一个男娃就是十两银子啊,我们要是五个男娃都去,一年就得五十两银子,这咱们家真的能承受吗?”罗香芹也不敢决定。
“不单单是五个哥哥们要上学堂,我也要跟哥哥们一起去的!”宁晓糖奶甜奶甜的道,样子却是格外的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顿时几个大人都来来回回的打量着。
谁也不敢开这口,倒是宁老三认真的想了想道:“我们这一辈子都在地里刨食,如果糖糖有果酒的这一条路,咱们就让几个孩子去学堂上见识一下夫子的那一套文采,就算将来乡试不能出头,也可以在水河镇上当个不错的跑堂伙计不是?”
这时海莫英立即露出惊喜地道:“那让我的子可、子合也一并去学堂吧!”
那海莫英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倒是让人不喜的扫了她一眼。
“这要是当一个跑堂的伙计,一个月下来也不少挣银子的,好些人跑堂伙计最后都在水河镇购得小院子,日子也不落差的。”
宁乐诚倒是实话实说的道。
宁老三倒是信心一足的道:“五个男娃,只要有一个人考试出了头,那咱们家可是一荣俱荣啊!”
宁老汉这时才抬眼看了宁老三,果然还是他的老三懂他的心思。
这五个男娃要是没有一个考上,那宁家人可要丢脸的。
宁子林想了一下道:“爷,我已经过了学习的年纪,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