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您想想。这些天来克拉姆将军一直不允许城内军人出外接受敌人的挑战。至使城内军民士气低落,人无斗志。很多人对此都极为不满。克拉姆将军虽然依仗手中的权力全都给压了下来,但众怒难犯,他也受到的压力也很大。现在,杰瑞他们虽然完成任务回来,但时间比预定地要晚两天,他正好以此大做文章,假说自已原本制订了一个作战计划,却因为杰瑞他们未能及时完成任务而不得不中途停止,因此,所有的过错都在杰瑞和弗兰克身上。”史特莱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实在是太阴险,太无耻了!”科尔那这才恍然大悟。
没想到在简单的打人背后还有这么多内容,这个克拉姆将军哪里象是军人,简直和政客都有地一拼。
“哼,他本来就是这样地人,能做出这样地事也并不奇怪。”塞萨尔将军哼道。在坐的众人当中,数他和克拉姆将军所打地交道最多,对于其人的卑鄙无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行事作风最为了解,刚才一时气愤没有想过这些,现在经史特莱一提醒,立刻也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苏,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不是更应该马上找上门去辩理吗?如果就这样忍气下来,那岂不是把不能作战的罪名扣到杰瑞和弗兰克他们头上吗?”仔细回味了一遍史特莱所讲述的理由,科尔那又有了新的疑问。
“呵,史特莱刚才的分析不错,克拉姆将军以如此勉强的理由责罚二人的确应该有这方面的考量。但是,如果仅仅出于这两方面的问题就要冒着和副院长正面冲突的风险,以白登城现在的情况真的值得吗?每一个决定做出都有有利的一面和不利的一面,打压副院长和为自已寻找不出战的理由是其有利的一面,造成将帅不和,引起内部公开对抗是其不利的一面,克拉姆将军并不笨,他应该很清楚在大敌当前时孰轻孰重,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去做呢?”苏玉微笑问道。
“是呀,为什么呢?”被苏玉这么一问,原本以为已经搞清克拉姆将军意图的众人又糊涂了起来。
“呵,以副院长的刚烈性格,刚才若是没有人劝阻的话,很可能现在已经带人闯入指挥中心和克拉姆将军进行理论,而克拉姆将军肯定不会改变已经作出的决定,争执到最后,只能以不了了之而结束,不仅无法为杰瑞二人正名,反而使副院长落下个以下犯上,不服军令的事实。在和平时期,这或许还算不上大事,可是现在正在打仗,问题的严重性就不是一般了。所以,有一种可能性必需要注意,那就是克拉姆将军有可能不打算死守白登城,而一旦逃跑,则要战败的罪名安在副院长头上,说您在军中不仅不接受他的指挥,反而和他进行对抗。从而减轻甚至免除他战败后所应受到的处罚。
此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席达方面对于之前两次战败的处罚命令已经下达,而克拉姆将军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先一步得知命令的内容,而内容的命令很可能对其不利,也许是免除他的军职也不一定。在这种情况下为保住兵权,他很有可能挺而走险,利用这次的冲突除去您这位最可能取代他的高级将领,从而使得席达的命令无法执行,这样既能暂时保住兵权,同样还能把战败的责任推到您的身上,只要他能守住白登城,再加上沙拉肯亲王的斡旋,也许就能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坐正去。”
平平淡淡,苏玉的语声并不是很高,但其所说的话语不亚于一记炸雷,将屋内所有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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