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转念间,寸头青年心头又骇然万分的想道,“这家伙不会杀过人吧,要不然,他的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周行云在现实世界是没有杀过人,可在扭曲的习武时空中,却是杀了至少数百人,哪怕豆豆已经抹消掉了一些东西,可在骨子里面,却是让周行云多多少少有着一些对生命的漠然,当然了,这种漠然,则是仅仅针对周行云不喜欢的人,要是周行云有着好感的人,这种漠然自然不会有。
而在这里面,自然也是因为,豆豆在帮周行云守住一些底线,说到底,豆豆可不想周行云变成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杀人机器。
而要说起来,这杀气不仅是一种态度,还是一种精神,是一种无所畏惧一切的精神,是一种对自己能力的信心,后面的这两种,才是豆豆最想让周行云拥有的。
寸头青年转过一些念头的时候,另外一位没有看到周行云神色的健壮青年,是非常不爽了,事情现在也显然不能在拖下去,要不然一会,引来警察就会有点麻烦了,至少,进去呆些时间免不了,至于直接跑也肯定是不行,毕竟,现在的人都是“欺软怕硬”,你一跑那后面的人,就容易来劲,而到时候,只要被抓住一人,那他们三人最后的结局,还是一样的。
想了一些东西,健壮青年指着周行云,“艹,**是什么东西,不要给脸不要脸!”
“呵呵!”周行云冷冷一笑道,“我不要脸?你的意思是说你作为一个小偷,可以很自豪了?到时候,你有了孩子,是不是也可以很自豪的给他说,你爸爸以前是小偷,那可是个大名人,几乎世人皆知,你可要好好学习啊,争取做个人人喊打的小老鼠!”
“哈哈!”众人听到周行云的话,又是大乐,苏诗诗也是哭笑不得,她现在算是真正见识到周行云说的话,有多么损了,暗讽,明讽,简直是一**来,不过,苏诗诗却对周行云的举动,没有着哪怕一点的反感,因为,她多少已经看出来,周行云明面是骂,实际上在暗地里何尝不是一种教育。
周行云为什么会这么做,苏诗诗有点不懂,她也没有时间多想,因为,那健壮青年听了周行云的话后,恼羞成怒,“**,找死!”
说话的时候,健壮青年抬手就朝着周行云打去。
“小云小心!”苏诗诗喊着的同时,也朝着周行云奔了过去,依着她的眼光来看,周行云虽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男生,可比着健壮青年来讲,那差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只要不是傻子去看,就能看出周行云根本不可能是健壮青年的对手。
而在这个时候,在人群中的,一位气质不凡,非常儒雅的老者,也对着身后勾了勾手指,随之就站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男子身形笔直,个头不高,肌肤稍黑,但从他露出的肌肉里,就能看出其内的蕴藏的惊人爆发力。
但还没有等男子多走两步,他就只见,周行云原地一个旋转,右腿一扬,“砰”地一声,健壮青年就被踢中了胸膛,飞了出去,然后倒在了地面上,干净利落。
稍黑男子一看到这个情况,微微愣了下,就又退到了老者的后面,而老者看到眼前的局面,也是一阵的哑然,旋即就失声笑了出来,心中暗道,”老了,还真是老了,这小伙子,既然敢如此挑衅这三个小偷,岂能没有着一点防身的本事。”
看着如此的场面,在场的无数人,也是呆了好几呆,他们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在这中间,还有着一男一女两位金发碧眼的年轻老外,他们的眼前也皆是一亮,“华国功夫?!”
而那寸头青年和另外一位青年,则是心头一惊,“练家子?”
“练家子又能如何?”寸头青年急忙扶起倒地青年,就看着周行云阴狠道,“没有看出小兄弟还是练家子,怪不得敢多管闲事,不过,有句俗话也说的好,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小子你要是识相的话,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要不然,不但今天你要小心了,以后走路的时候,也要给我多注意点路面。”
听到这话,在场其他人的心头皆是一颤,他们很多人刚才之所以会对小偷忌讳,自然是知道,小偷大部分人都是一个有着组织的团伙,现在多多少少也为周行云担心起来。
“呵呵!”周行云冷冷一笑道,“本来吧,今天我还真不想对你们怎么样,顶多也就小小教训下,可现在你既然这么说,那我要真不见识一下,还真不是不行了。”
说话间,周行云就是一个健步,一个急冲下,就是凌空双飞脚,寸头青年和健壮青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又一次被踢了出去。
另外一个青年,看到这样的情况,微微楞了下,一看有空可利用,一咬牙,刚想冲过去。
已经来到周行云身边不远处的苏诗诗,当即上前两步,一声大“喝!”,旋即身子一歪,修长的**就是一抬,“嘭”的一声,最后一位青年也飞了出去。
而苏诗诗那修长的**,还呈现了一个一字马的站立状态,姿态十分的美观,看着柔韧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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