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记得第一次迈进宫门的场景,她第一次被这里倒,第一次跟文倾澜打架,第一次看见文倾澜的笑容,……。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心中刻上了深深的印记。
她这一生,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男人,不是她弟弟凌子飞,而是文倾澜;最懂得她的心,知道她所有想法,宛如她肚里:~虫的人,还是文倾澜。最喜欢逗弄她,但她一遇到危险,出现最早的依然是他。
如果这座兜芳宫不是在皇宫里该多好,如果文倾澜不是皇上,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该多好。这一刻,凌子枫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难言的心酸。她不是不喜欢文倾澜,如果他不是皇上,嫁给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现在与这么多女人共争一夫,对于做惯了男人的她来讲,还真没做好这样的心里准备。
正思绪万千的时候,忽然一只手伸过来,轻柔抓起她捏着花叶的手指。
“是谁?”凌子枫吓了一跳,刚想回头,就觉一个温热的气息靠近,接着一双臂膀紧紧抱住她的腰身。
那是一个宽厚的男子胸膛,隐隐可以嗅到一股熟悉的薄荷气味,清新,醒目。一个男子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最后别动手,小心我告你弑君。
他就是君,还想告谁?凌子枫抓住那两条环抱的手臂,向后一扯,然后就势从他怀里脱了出去。从他靠近她地一霎那,她已经知道来的人是文倾澜。这不仅因为她对他身上的气息熟知甚详,试问诺大皇宫,敢抱皇上妃子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文倾澜翘了翘嘴角,似乎不甘心她逃跑,又就手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不给她丝毫的挣脱机会。
“一个人有些无聊,出来转转。”凌子枫挣了一下,没挣动,便顺势靠在他怀中,享受着这难得地温暖。
“皇上怎么会在这里?”凌子枫眯着眼又问。她很清楚,这个时候他明明应该在庆心殿,跟胡才人共谱鸳鸯曲,怎么会跑到这冷清的兜芳宫来?
“那个胡才人怎会比你有魅力。朕自然是闻香而来。”文倾澜地嘴犹如抹了一缸地蜂蜜。那话语当成比蜜还甜。听得凌子枫头脑发晕。登时就感觉心口里升起一股暖意。迅速蹿遍全身。熏得脸蛋隐隐泛起了红意。
其实文倾澜还真不是故意哄她开心。本来胡才人。已经脱得赤条条。洗地白白净净地送到了他地床边。只等他龙颜御览。
文倾澜掀开被卷瞅了几眼。见那这小妮子眉目如画。长得倒很别致。但不管怎么瞧着。为什么都不像凌子枫呢?眉毛没她粗。脸蛋没她圆。就是鼻子也没她翘嘛。
“陛下。”胡才人轻声燕语。满脸羞涩。眉眼间尽现媚色。那神态当真显得楚楚可人。
“你叫什么?”文倾澜问了一句。
“奴家胡莹莹。”
胡莹莹,果然连名字也相差很远。望着眼前这具香嫩诱人的女体,他本应该性致大增,如狼似虎般的扑将过去,把这个貌似小羊的女子扒皮拆骨地吞入腹中。但这个时候,偏偏这个时侯,他脑中忽然闪现的居然是凌子枫的身影,很想知道这会儿在做什么?她可曾入睡了?
他越想越觉得躺不下去,一把推开软软窝在怀里的胡才人,登上鞋,拔腿就往殿外跑,急匆匆的仿佛刚才做过的是一件亏心事。
文倾澜施展轻功进了才人馆,可没找到凌子枫,便猜测她可能上这儿来了。果然在兜芳宫,看到她正摸着花树沉思。
美女在怀,她的细白嫩滑的脸上犹如涂上了一层胭脂,酡红一片,显得那么娇俏可人。文倾澜的身体,竟如春日里裹在茧中,蠢蠢欲动,似随时都有可能破茧而出。
“该死地。”文倾澜低咒一声,眼神显得有些迷离。在庆心殿被压抑的**,却在这里爆发了,此情此景,还真有些不是时候。
凌子枫不敢与他对视,眼神闪烁的左右瞧着,忽然一眼瞅到花丛之间掩映的白色木板,心中微动,蹬着两条腿就要往那边迈。但文倾澜的胳膊一直抱着她,她迈了半步,根本挪不动,只好眯着眼笑问,“皇上,要不要坐坐秋千?”
“好,有何不可。”文倾澜嘴角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一弯身打横抱起凌子枫,走向秋千。
记得十一岁时,凌子枫也说过要荡秋千,但那时的他觉得玩这种女孩玩意,是件很丢人的事,直赶到后来,连累她吊在屋檐上下
现在想想那时的场景,除了好笑之外,隐隐还有一~时站在她下面,喝她尿水的文倾宏早已归入黄土,斯人已逝,徒留点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