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吵闹声,凌子墨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己是个极聪明的人,没想到今日竟被人给耍了。很明显这是提前计划好了的,引诱他跟他对打,然后假装受伤,再然后装晕倒博取大家的同情。
可恶,太可恶了。他们如此整他,到底是文倾澜的授意,还是李虔惜要向他报以前的仇?但不管是哪一样,这次都足以让他吃点苦头了。
只是不知道这时候他也跟着装受伤,还来不来得及。凌子墨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手脚,哪里都是完好无损,健健康康的,现在他就算是拿根棍子敲断自己的手脚,也没人会同情他了。
怀着极郁闷的心情,凌子墨离开了太守府。
几日之后,弹劾的奏章已经上报朝廷,接着他就被贬到马当马监,那地方随脏,好歹也算是个九品官。
不过在他养死七匹马之后,这样的小小官职也保不住了,他直接就被弄到城门当守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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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叙述,白芷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略带怜惜的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可怜的小子,虽然做守兵也没差到哪儿去,不过我还是很同情你。”
凌子墨忍不住撇撇嘴,如果她这样子也算同情的话,天底下就全是好人了。
看他委屈的样子,白芷不由笑了起来。
她地脸庞清丽白腻。小嘴边漾起地俏皮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彻地眼睛之中。宛然便是两点明星。有一种出奇地美感。望着她。凌子墨忽然想起古人地一句赞语:星眼流波。桃腮欲晕。
“姐姐。”他轻叫了她一声。双脚向前移动了一步。直到她呼出地气息能喷在他地脸上。
凌子墨地声音似祈求。似撒娇。眼波流转。灼热地气息喷在她地耳廓。竟凝成了一种惑人地气流。盘旋。再盘旋。
白芷被他亮晶晶地眼眸看得心怦怦直跳。没来由地发慌起来。凌子墨在她眼中一直是一个小孩子。小弟弟。这一刻怎么会被他迷惑住了?她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强自镇定心神。“怎么了。你觉得冷。要回去了吗?”
“姐姐是想回去了吗?”凌子墨又蹭近了一点。\\看-*
他地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密密地。烫烫地。就像是一团灼热地火在身边燃烧。烧地白芷浑身滚热。身子不停地向后退。直退到围墙底下。后背紧紧靠在墙头上。
“姐姐,你怎么了?”凌子墨轻笑一声,一刻不停地追着她,故意贴近,嘴唇在她脸上轻轻擦来擦去。
“子墨,姐姐累了,可不可以让我回去休息。”白芷双手撑在胸前,强挤出一丝笑意。不知为何,她现在很害怕,非常害怕。文倾澜那一日强与她亲热的时候,她虽心中不十分愿意,但也谈不上害怕。但此刻为什么会这样?会担心不已,会忧心忡忡,这样地她对凌子墨又怀着一种什么心态呢?
“原来姐姐想休息啊。”凌子墨一脸的恍然大悟,忽然漾起一抹奸笑,弯身抱起白芷,笑道:“那我们走吧,今天就去好好休息。”
“你,你要干什么?”白芷吓得大叫了起来,双手猛力捶打着他的肩头。为什么男人都这样,都喜欢强迫女人,文倾澜如此,凌子墨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