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让女孩子来干?
卡拉没有多客套,便点了点头,回了车厢里。司南佩看的出来,经过了那么多激烈的运动和紧张的逃跑过程后,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相对来说,他自己的状况好的太多了。
不一会儿,车厢里的卡拉就睡着了,凛冽的寒风掀开马车上的布帘,让司南佩欣赏到了她安恬而又撩人心魄的睡姿。
司南佩找了块石头,压住了布帘,自己蜷缩在外面,呆滞地望着眼前这杳无人烟的夜景发呆。
“阿嚏!”司南佩受不了那么冷的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鼻涕从鼻腔里面冒出来,喷到了拉车的白马上,已经睡着的白马晃了晃尾巴,又继续睡觉了,只留下司南佩一个人胡思乱想。
看到这一幕,安格斯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但他被捆成了粽子,嘴巴又被布条勒住了,既不能打又不能骂,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抗议司南佩如此对待他的宝贝坐骑。
司南佩听到异响,看到安格斯现在的样子,乐了,反正现在也闲极无聊,他便把安格斯嘴中的布条解开了。
嘴巴刚能活动,安格斯便开始抗议:“你不能这样虐待我的马!哦,我的宝贝,它不能……”
司南佩随手把他的脑袋摁在了车厢木板上,让他闭上了嘴巴:“尊敬的安格斯侯爵,我好心好意的解开捂住你嘴巴的布条可不是让你抗议。再者说了,比起你的马,你难道不觉着自己本身的安危更值得你在意一点吗?”说着,司南佩把安格斯的脑袋拉回了自己面前。
“哦,既然它为我服务,我自然得保护它的权益,它……”安格斯话说到一半,又被司南佩摁在了木板上。
经过了一天的折磨,司南佩可是恨透了这个安格斯。所以,他决定为受到过他祸害的女同胞们讨回来一点利息。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既然它整天被你骑着,那么你给它一点回报自然也是应该的。”说完话,司南佩松开了摁住安格斯的手。
这次安格斯不说话了,只是干瞪着司南佩。他觉着自己要是再说话,肯定会说到一半再次被司南佩摁到木板上。
“你怎么不说话了?”司南佩看着沉默的安格斯,用挑逗的语气说,“你把我抓回去的时候,话不是挺多的吗?”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司南佩心中便是一阵恶寒。毕竟……他差点被一个男人搞了啊!
安格斯不为所动,还是没有开口。开玩笑!平时这种事他可也没少做过,虽然疯癫一些。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上这种恶当?更何况安格斯他也差不多搞明白了,那个特丽莎恐怕就是这个相貌异于常人的家伙假扮的。此时此刻,越说话遭罪越多!
司南佩顿觉无趣,看了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安格斯,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突然感觉自己成了虐待俘虏的恶人,而安格斯则成了英勇不屈的斗士。叹了口气,司南佩没有再难为安格斯:“好了,我也不折腾你了,你瞧这大冷天的,又是在荒郊野外,陪我聊会儿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