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玛,你回来了。”刚一进门,就遇到所谓的‘父亲’看样子似乎准备出门,身体裹得严实,还抬着一杆猎枪。
为他着装的‘母亲’听到后看了我一眼,未曾停下手中的忙碌“米玛啊,饿了吧?”
看了一眼帐篷屋“大哥呢?”
‘父亲’听见我的问题后,很惊讶的看着我“你大哥在外面等。”
“哟,我们米玛也会问大哥了?”
为什么我不能问?
‘母亲’眼睛突然一亮,接着说“带上米玛一起去吧。”
“诶西!带他去做什么,你在家看好他就行,再说了,外面又冷,孩子需要休息。”听他的语气是非常疼爱这个叫米玛次仁了,心中不免感叹了一下,过度溺爱也是罪过啊。
“不行,我想过了,以前我们太疼爱这孩子了,现在他也长大了,是该担起家里事了。”
我一听,乐了,毕竟活佛还等着我表现呢“好啊,父亲,带上我吧。”
话一出惊呆两人。不难猜到以前这身体的主人是多么不孝顺了,严重的不听长辈说话等。
在我怀里地小卓玛稚嫩地声音“哥哥今天好乖呀。小卓玛要奖励哥哥。”什么叫用词不当?这小P丁点地娃娃对我一个大学毕业地人用乖来表扬。还激动万分地说要奖励我。突然间。觉得。好没面子。真地。
女主人甜甜地笑了。放下手中地忙碌走到我面前接过小卓玛“这孩子。”笑得很甜。
男主人也来凑热闹“小卓玛要奖励咱们米玛什么?”
小卓玛咯咯傻笑“不能告诉别人。我要给哥哥惊喜。”有模有样地学起了当年**地精神。打死不说。
几番笑闹后。女主人为我张罗起来。不过可惜。这家人比较穷。猎枪我没运气可以握握。就分配给我个大布袋子。很明显是在告诉我。我地任务就是后勤了。悲。
出门很快就见到了活佛。他见我来。眉头就深深地皱开了。
不过男主人很热情,想也知道,终于感觉自己有个乖巧的儿子了,所以笑声也洪亮了起来。经过有一句每一句的几人聊天中,我明白了此行是属于打猎。但是我奇怪啊,大冬天的哪来的猎物?不过看他们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唯一让我有点消极的是,完全无法跟活佛交流,感觉他对我的恨是刻进了骨子眼。
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后,我终于明白了。冬天还是有猎物滴,不过不是野生滴,是牦牛,这也是从男主人那了解到的,这些是别人的牦牛,好像是部队里的。
罪恶啊,万恶的深渊啊。这场狩猎是来偷国家的牦牛呀?
整个过程我绝对没有参与,绝对,我只是看见当没看见罢了。
他们手脚也利索,把牦牛拉到一边,就用布袋堵住它的嘴,用刀直插心脏,牛抽搐了几下,失去了知觉,应该是死掉了。
我在一边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摊开大布袋,两人迅速的将牛切割,装进袋中,整个袋子装满了,又拿出一袋来装,总共四个袋子。就刚才,还一整只大牛,现在眼前只有雪地里的一滩血迹了,这速度,这水平,专业啊。
男主人用四周的血盖过了血污,拎拎几个袋子,选了一个不太重的交给我,他自己扛上了一个,活佛一手一个抗上,这力气不是盖的。
也还好,这身体的主人膀子也结实,虽然已女性的观点来看,不太美观,但是确实实用,要知道抗着这个袋子我只有一种感觉,好像我抗的不是肉块,是一大姑娘,还是微胖的那种。再瞅瞅他们的布袋那才叫满,比起来我这袋也才是一半吧。
哎,打断了思绪,我现在还自身难保呢,去想什么其他问题,不是多事吗?虽然我本身很是不赞同这样做,但是,想了想那个‘家’真是穷的不像样子了。
一路上,我都没吭气,就怕被解放军叔叔们发现了,抓去学习学习,在小黑屋里面蹲上一段时间,那样的话,我这辈子就变不回女人了。千万别跟我说做变性手术,就这家的经济能力,行吗?更严重的是,小伙子的女性资质实在太少啊。就算做完变性再做整容,出来后看一眼还不是跟一猩猩差不多,要知道这小伙子的膀子都快赶上我大腿了更别提他切割出几块的腹肌了。越想越后怕,加快了步伐。
走了近三四个小时,才开始敢休息,看得出他们也挺紧张的,也许这事是第一次做吧?
就着休息的时间,我又开始跟活佛既所谓的大哥开始了套近乎“大哥,我以前不太懂事,有得罪的地方你就原谅我吧?”他看了我一眼,眉头依旧还是皱着的,为了乘热打铁,我继续道:“大哥,我以生命的名义向你发誓,我不是以前的那个不懂事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