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我只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冰窟。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说话地女人皱了皱眉。站在她身边地男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挂坠。凑近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同时将挂坠塞到她手心。我只听清了女人地小声惊叹“这么贵重地东西!”那人摇了摇头表示这东西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贵重。女人点头表示会意。不待我有反应直接将挂坠往我脖上挂好。
我急“做什么?”
她努力挤出笑容“这能使您对我们说话时带有地魔力不受蛊惑。”当她说话地时候我停止了将项链挂坠扯下地动作。因为一份惊奇使得我忘记了将要继续地事情。她地声音落进我耳里终于不再变异。显得再正常不过。一时之间
不好意思,如果说他们需要蛊惑我,给我佩戴上这么又能从那种错觉中逃离?显然他们并不是存有恶意,反之她的语气非常有诚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你是说,你们都来自某个神秘的组织?”
这时,交出项链的男士开口“殿下,我与两位男同事属于地狱,而两位女同事属于轮回司直辖,我们不属于一个部门。”他显然将我的话误解了,但他的话足以让我哭笑不得,这一瞬间只觉得不是他们精神有问题,那就是我有问题了。地狱?我忍不住嘲笑“你是地狱的牛头马面还是黑白无常?或者是狱卒?”
他面部被东西遮挡无法看到神情,却看到两位女士脸上闪过的怪异,先前说话的女人想开口被他制止了,他很耐心的解释“殿下,狱卒一般是不可能来到地球的。至于我的职业属于黑白无常,他们两位便是民间传闻中的牛头马面。”他不等我作出任何动作,直接拍了拍抱着头的男士“他们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佩戴牛头马面,我们一路来,甚是怕惊吓到旁人,所以才全副武装着,要知道即使我们以正常容貌示人,在人类眼里我们的样子远比面具下更令人恐惧。”说到这里,他看见我眼神中不屑的嘲笑,摇摇头“殿下如果不相信请将项链取下放到一边,再看我。”他边说边取下墨镜与面罩,露出一张俊逸的面孔,神情很无奈。
我一直在笑,虽然心底说着没必要陪一群疯子胡闹,可手上的动作却跟上了节奏,直接取下项链交到女人手里,微笑着将目光抬起,移到她身边的男士面上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瞬间我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我看到了什么!天啊!那是什么怪物!瞬间,仅仅是瞬间,我失去了一切力气,甚至连一丝抵抗的意念都提不起来,仿佛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多余,深深的恐惧将我打得神志不清,惊恐的看着他的脸,瑟瑟发抖。并不是我真看到了什么怪物,我明知道他就是原来的模样,可那种无法抗拒的恐惧根本不容我有喘气的机会,那种恐惧就像是老鼠见到猫的本能,但我还不如一只老鼠,至少老鼠能提起逃跑的本能,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我自己都清楚,他是谁,也清楚他伤害不了我,可就是不受控制的恐惧,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唤作任何一个擅长言语的人来对我诉说,打死我都不信真有这么怪的事,更别说去感受那种无法理解,无法说清的恐惧。
他轻声叹气,虽然很轻,却撞进我的心底,仿佛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心脏就会被那一声轻叹撞碎,先前说话的女士将项链给我佩戴上后,将我扶起来,即使眼前看到的人给我的感觉是回到了正常,但刚才那种冲击还起伏在心底,久久无法平静,他开口“从事拘魂工作的同事中,我算是给人类带来冲击最温和的一个了,如果您未佩戴它看见他们两容貌时,只怕我们又要闯祸了(他指把我直接吓死)。所以您应该相信我们如果不这样武装而来会带给社会多大的恐慌了。”
突然间扶着我的女士发出一声惊叫,迅速闪开,她扶着我的手臂瞬间被抓出一排深可见骨的痕迹,子夜低鸣一声小小的身影鬼魅的落地,爪子上还按着那女人的血肉及一只袖口,看来我刚才那声惊叫将子夜从梦中唤醒,它一定以为有人要伤害我,于是才有了这一幕。
“子夜!他们不是来伤害我的。”子夜有些愣住,傻傻的看着我,竟开口“他们不是来拘魂的?”这一问,我才知道自己那声惊叫根本没将子夜唤醒,唤醒子夜的是浓烈的气息,他们身上的气息,有人曾说过,猫与狗对灵魂特别敏锐,比如说猫是能看见或嗅到或感觉到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的到来,它们的本能也会知道它们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它们从事的职业范围是将魂魄带离人间。如果是在两极门的事情发生前,我门前有人来子夜就会警觉到,但两极门给子夜能力带来的破坏太大,大得它每天沉睡的时间比往常高出很多倍,即使今天的事情,它竟然连我的惊叫都未发觉,更是令人担心。
子夜昂着下巴,紧盯着三个男士“别以为你们这么大的阵势,我就怕了你们。”
此刻我不免有些唐僧了,一边担心女士手上的伤,一边责备的看向子夜“他们是来邀请我赴宴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