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冲撞,那姑娘似铜墙铁壁,一点声气都没有,只是那手臂,把王小蒙的脖子勾的越来越紧,差不多要掐断似的。
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王小蒙停了片刻,伸手在那地方摸了摸,感觉一片汪洋,像山洪暴发。便觉时机成熟,开足马力狠狠地向那巅峰冲刺过去,在他呜呜哇哇乱叫的同时,只听那人儿也像春天里刚刚睡醒的猫一样,快活地叫了出来
那时候,蒋欣雨正在洗手间清洗她的双手。
那时候,躲在油菜地里的刘全民和他的女秘书刚好战斗完毕。
那时候,躺在包厢里旁若无人大干革命的李大毛和圆脸姑娘刚好把战场打扫干净。
赵成军从外面溜达进来的时候,包厢里的秩序又恢复了正常。
那两个姑娘已经不见了踪影,李大毛解释说,俩小妞不胜酒力,早回去了;下次要找个量大点的。
赵成军没有搭茬,但也没有显出不高兴,他说自己头有点晕,喝不成了,先要休息。镇长都喝不成了,别人自然没法再喝,再说大伙都在等他发话收拾酒场呢,现在这样说了,人人心里高兴,脸上不露声色,就互道晚安,入了早已预定的客房。
蒋欣雨没和赵成军打照面,她一直坐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着。后来看他们出来,就走过去,啥话没说,走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个装饰的十分考究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档次不高不低,收拾的十分整洁,住在这里倒也让人心情舒畅。尽管屡经磨难,但想到自己已经入了这行,必须无条件适应,就不再想那烦心事,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
谁料,刚刚迷糊着进入梦乡,当当当,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