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魏叔璘从未如今日这般正经过竟敢说老子是来捣乱的你这家店是不想要了咋地”
“魏叔璘魏叔璘是谁老子敢在这里开店,害怕你几个泼皮无奈耍横来人呐”
一声“来人呐”,场中气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
大厅中喧闹的赌徒都停下了手上动作,这种情况并不陌生,都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看。这是难得的饭后茶点,暂停聚赌看一场大戏换个口味,众人皆是欢喜。
赌场里不乏打手,七八个壮汉不到半分钟就冲到了夏商等人面前,气势汹汹似要动手。
“让让,让让,这是闹的哪一出”
梅汝恒、长孙温、杨豫之三人闻讯赶了过来,面对现在的情况丝毫不觉压力,轻轻松松地甩着手,打量着这些打手。
中年老板眼拙,几位公子哥一位不认识,只有自报身份又拿出证物的梅汝恒让中年老板有些忌惮。他的场子不大,得罪不起似梅家这样的大家族,之所以敢叫人无非是看梅家公子不在了,没想到梅汝恒没走,中年老板赶紧让手下别急着动手。
“梅家少爷,您这是”
长孙温几人都看着梅汝恒:“梅兄,你的名气挺大,这事儿交给你了。”
梅汝恒不耐地撇撇嘴,一副极为厌倦的样子:“我等文人羞于做此等事。”
说罢,上千两步:“这位老板,您这架势是要对我等不利”
中年人除了一身冷汗:“岂敢岂敢不知他们是梅家少爷的好友,故有所得罪,切莫见怪。刚才我与梅家少爷所谈价钱明明是五千两,现在你朋友却说只有五百两,还望您给个公道话,别引起误会。”
中年人心想梅汝恒可以作见证,没想到梅汝恒也露出吃惊的表情反问:“老板,您何时说过五千两明明是五百两的我跟的朋友都听得清清楚楚。”
中年人一下懵逼了,天下还有这样的事睁眼说瞎话都不脸红,自己经营这么多年都没练出这么厚的脸皮,面前几个年轻人怎么说得出口
不管怎么想,中年人意识到情况不对,这些年轻人怕是要来黑的,有梅家少爷在,恐吓是不行的。
中年人赶紧着人请背后的靠山来,心说梅家势力再打也不过是个商户,总不能明着跟官家斗。
双方陷入僵持,夏商一行人一点儿不慌,倒要看看这么个赌坊能请来什么大人物。
半个时辰不到,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家老爷来了,年纪跟这里的老板相当,长得有五六分相似,估计是兄弟。
这官人当什么值就不用多问了,几个少爷根本不关心,就凭他的招牌便知不是什么大人物。唯一担心的就是来的官儿识不识货,认不认识几位大少爷。
结果还是很不错的,长孙温认出了他应该姓马,曾经见过一面,姑且称一声马大人。
这马大人气势汹汹地来,看着长孙温有些眼熟,几句话就确定了长孙温的身份,顿时就成了霜打的茄子,瞬间蔫儿了。
“五公子,怎么是您啊下官失礼,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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