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船一报上姓名,小喽啰扯扯前面的长相猥琐龌龊的男子道,“炮哥,是陆医生家的摊子!我看就算了。”
在道上混的,得罪的人多了,可有一类人你不能得罪狠了,那就是医生。
整日的打架,砍人的自己又不是铜皮铁骨的,自然要用的着医生,尤其是医术好的医生,说不定哪天就救命呢!
由于这一带鱼龙混杂。经常发生火拼,所以这医生就必不可少。也是为了保平安吧!简单的外科手术陆江船就做了。
陆江船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一般情况下黑社会非常识趣地没有人敢来收他家的保护费。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二班情况了。
“陆医生!那又如何?他就是我亲爹,我也‘公事公办’。”被称为炮哥的龌龊男子道。
“兄弟们如果手头不方便,这顿我请了,如果是……那么我只好请……”陆江船地威胁意味很明显。
炮哥浓眉一挑。冷笑一声道。“哦!对了,忘了通知你们了,从下个星期开始。这一片儿要涨价了。”
“什么?”陆江船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没想到搬出自己的名号也不管用,反而还涨价了。
“你们欺人太甚。”
如此接二连三的,又聚在一起,顾展砚是忍无可忍了瞪着大眼。气愤地指着他们道。
“小弟弟,很生气。这就是现实,不服也得服。”炮哥猥琐嚣张地说道。
本就在意料中的事,所以陆晧逸也懒得跟他们瞎扯,直接拿钱。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跟这些瘟神吵,还不如多烤几串肉就挣回来了。
顾雅螺则打定注意回头从别的场子里找回来,她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为首的男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早知这样。真是白白浪费唇舌。高兴的打了个响指,伸出了手。
“啊……”
一声惨叫,众人闻声看了过去,炮哥的大掌的手心儿被铁签子给穿透了,铁签子的尾翼似乎还颤微微的。
“谁干的,谁干的!”几个人慌乱地嚷嚷道。
吓得食客们顿作鸟兽散开,离他们远远的。
“都特么的别动,否则的话……”
其中一个小喽啰的狠话还没放完,铁签子横穿了嘴部,脸颊直接被铁签子串了起来。
这一下子众人看清了谁扔的铁签子了,由于刚才众人散去,桌子上只有三个少年在继续吃肉串,喝红酒,没错,是自带的红酒。
深红的酒液在晕黄的灯光下,荡漾出魅人的颜色。
烧烤与红酒绝妙的搭配,好不悠闲自在,恍若无人的继续撸肉串、喝红酒。
顾雅螺则眯起眼睛看着其中一个少年,熟悉同类的气味让她紧盯着他。
约莫十五六岁,在淡雅如雾的灯光里,优雅地端着红酒杯,黑色的盖着耳朵的长发泛着柔和的光泽,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修长削瘦的身材。
然而略带婴儿肥青涩的脸颊,冲淡了他孑然**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气势。
假以时日定会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盛气逼人。
顾雅螺接着往下打量他,量身定做的深蓝色风衣,蓝色的外衣布料精致,整齐的几颗扣子,精细的蔷薇样式,纹路复杂而美观。襟前的两颗扣子解开着,里面白色内衬领口微微上翘,修饰出纤长的脖子。
脖子下面挂着的黑色倒十字架,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一下子夺走了顾雅螺的呼吸,他……他……
少年看着她平静的脸色,只有黑白分明,澄清明亮的眼睛,瞳孔放大。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于是朝她举起了酒杯,唇边划过一抹灿烂如天使般纯净的笑容。
“路西菲尔!”
‘该死,昨晚那个梦!’顾雅螺神色未动在心里咒骂道。
路西菲尔笑容更大了,那样子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似的。
“是你们干的吗?”几个小混混迅速围住了路西菲尔这一桌。
路西菲尔眸色一冷,朱唇轻启唇角牵起一抹冷笑,“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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