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给你许师叔赔礼道歉?”
不少人都跑到城中唯一的道观长白观中祈求保佑平安,一时间长白观中香火鼎盛,久久不衰,令长白观大大赚了一笔香火钱,这倒是谁都预料不到的了。
虽然与土行的契合度差些,但与金行却是完美契合!她入门到现在才仅仅七年时间,就达到了洗髓期,而且是洗髓中期的修为……
老者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接着他突然叹了口气,道:“我一身神通,可惜却没有一个能继承我衣钵的传人!弟子倒是收了两个,可是他们实在太不争气,我看你倒还顺眼,人也机灵,怎么样?你答不答应?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只要你答应,作为见面礼,我就送你一颗破障丹!”
段离儿心中开始有些惊慌起来,他不停地来回走着,习惯性的伸手到胸前去找小斧子,一摸之下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小斧子此时已经融入了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紫府识海当中。他一时间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再坚持几天吧,等过了这几天,选完了执事就好了……”
“这火蛇术与金箭术一起施展威力倒是强了不少,那土盾也是不错。不过五行相生相克,如今我却是无法将之融合,否则,法术威力当会更大!这羊肠谷中灵气不算充盈,不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如今我法术已有小成,却不能再留在这里修炼了。”
“不劳掌门师兄费心。”秦梦妍声音悦耳之极,只是话中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意。
万齐飞一听顿时大怒,眼中似要冒出火来,他虽然畏惧天恶子,但也不能容忍天恶子辱及宋清儿,当下心一横,喝道:“闭上你的臭嘴!否则今天纵使不是你的对手,老子拼着元神自爆,也要拖着你一块下地狱!”
开始裸奔了,吼吼,九斤要收、要票、要点击,九斤什么多要,吼吼……
唐川脸上露出狞笑,眼中闪出不顾一切的神采:“今日就是祖师亲自出手,我也定要取那段离儿性命!”
“唔?这是?影斧?原来小斧子却叫做影斧!”
段离儿的养父只是一个不得志的秀才,做了一辈子的私塾先生,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唯唯诺诺、又愤世嫉俗的穷酸样,刚刚段离儿也在画面中看到了养父的样子。
段离儿道:“这怎么能怪我?你堵在门口,我自然要先解决了你,然后才能进去对付那四个老秃驴……”
贪色和尚回头看着一个黑脸大汉道:“拓跋道友怎么看?”
在藏书阁执勤的只有两个人,平时也就是打扫一下第一层而已,藏书阁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有特殊的禁制,想打扫也进不去,所以在这里执勤也算是个美差了。
这时又有一人飞进大殿中,带着一股锋锐的气息,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剑一般。这人剑眉星目,肤若凝脂,一袭白色道袍,脚下踩着一把通体晶莹如玉的飞剑,却是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的美貌道姑,乃是金柳峰掌峰真人秦梦妍。
那两个黑衣修士一直将黄燕压上了祭台,站在了老者身边,而后转身退了下去。黄燕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慌害怕,很是淡然。她微微转过身,扫了一圈下面的修士,眼神极其轻蔑,而后眼光直接越过了那数千人,眺望远方,眼波流动间,有祈望、有相思、有诀别……
段离儿忙答应道:“弟子记下了……师父,现在马车没了,不如弟子再去找一辆吧?”
识海当中,此时正是风和日丽,段离儿仔细探查了一番,却没有任何发现,不禁暗自惊悚,心道:“这人将一缕分神悄然藏进了我的识海当中,几年过去了,我竟然没有一点儿察觉!万一若是这人有什么歹意的话,我岂不危险了吗?不行,既然已经知道了,必须将这缕分神炼化了不可!”
土柳峰上空,一个身穿黑色道服、瘦小枯干的老道脸色铁青,恨恨的看了段离儿一眼,而后又转身望着金柳峰的方向沉思了片刻,最后愤然一挥大袖,驾云飞向了水柳峰,转眼消失不见了。
段离儿放开了手,脸色仍是铁青。
又是一声牛吼,怪蟒两只肉翅一扇,飞到了乱葬岗上空,而后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坟丘上,张开大嘴吐出了内丹,吸收起月华来。
离安来坊市数十里外,上百道各色遁光正急速飞向安来坊市,这些遁光明显分成了两团,为首的是十七个凭空飞掠的老者。
段离儿冷漠的看了静灵子一眼,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对贫道指手画脚?贫道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何用你来说?”
段离儿看了看,四个玉瓶里,三个上面都标的是聚元丹,另一个则标的是筑基丹。将标着筑基丹的那个玉瓶打开一看,里面其实只有四粒灵丹了。
青衣长老大笑不止,指着圆觉道:“你佛宗之人贯会巧言令色,专擅诡变,可笑之极!今日我不与你分说,待来日论道,我再追究你阻我行事之过!”
心念一动,金柳盾化为一道光芒,围绕段离儿旋转不停,只是这光芒有些发灰,这就是法力不足所致了,若是法力充足,那光芒便是白色的了。
似有一阵风吹来,小树随之摇曳,枝叶舞动间,突然生出一只彩蝶绕着小树翩翩飞舞,而后又飞到清流两边的草地。
见了段离儿吃惊不已之后,一直沉吟不语,土圣人嘿嘿笑道:“道友,你苦苦收集那破障果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宗里赏赐的破障丹?如果能得到那黄泉果,从今后真灵凝实再不惧罡风吹袭,岂不比那破障丹强得多了?”
“你先不必行礼,且听我把话说完。我虽然答应收你为徒,但我门下没有养气期的弟子,也从没有如你一般根骨的弟子。因此我便先收你做个记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