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可意的电话打暴,却没人接电话。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我现在绝对想不到的人打来了电话。
当那首熟悉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铃声响起,让如热锅上蚂蚁一样的我陡的呆住。
“娃娃。”
难以置信的接通电话,里面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她:“你现在一定在急着打电话给可意吧,你不要再打了,她现在心情很乱,在适当的时候她会找你的。”
无暇听清她说的话,我脑海中全是一个念头:ELVA怎么会知道可意?她们俩是什么关系?难道难道难怪我看可意的样子和ELVA有点象,她们是姐妹!”
“你一定在想我和可意是什么关系吧,在可意第一次告诉我她喜欢上一个喜欢我歌的黑人球员,我就知道是你。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们并不合适。你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重新找回自己失去的,而我也是经过许多波折才再次踏上我梦想中的舞台。我们两个不但相隔很远的距离,在文化,肤色以及很多方面都存在着差异,而这些差异有的是不能填补的。我喜欢你,但是我不想有这样一份恋情,那会让我感觉很累,会对我重新开始的事业产生不好的影响;你也会感觉很累,因为我在这个时候不能发生绯闻,我们即使交往也只能偷偷摸摸。相反,可意是在美国长大,她和你有共同语言,在美国那种环境下你们也不会面临很大的压力,她喜欢你我相信你也喜欢她,你们才是最适合的一对。”电话里面听不出ELVA的声音蕴涵着什么情绪,但我却已经完全麻木,任由她的话语象一把把利箭把我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连她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在本质上我还是那个度过简单一生,从没谈过恋爱的李威。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在面临东秃恐怖分子的子弹时我无数次面临死亡,就算最后真的死了却凭借那强烈的求生*奇迹的重生,占据了心灰意冷的杰.威廉姆斯的身体,获得第二次生命。然而ELVA给我的打击却让我第一次真的渴望回到地狱。
在我遭受两世以来最大的打击时,火箭队也陷入了危机。当火箭的领导层正在犹豫是否给我禁赛处罚的时候,联盟的一纸罚令帮他们做了决定:给予我禁赛6场的处罚。这让火箭的高层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决定,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在商量什么让我停赛的愚蠢决定。
在当晚和马刺的比赛中虽然姚麦凭借个人能力联手拿下50分,顶替我上场的阿尔斯通也表现不俗,但还是抵挡不住多点开花的马刺:马刺5人得分上双,其中邓肯25分13个篮板,而原本和我对位的托尼.帕克强取豪夺拿下27分7次助攻,在火箭内线杀进杀出,浑入无人境地。火箭最后以3分之差无奈接受两连败。火箭这次输就输在全队的组织以及没能很好的控制帕克的突破,如果我在那结局肯定不一样。
不过媒体并没有把目光放在比赛本身,焦点仍然是在我身上,或者说在我所引起的事件上,并且逐渐扩散到了这件事情本身之外。
在圣安东尼奥社会报发出那篇采访那无耻小子的报道发出后,其间一些带有侮辱黑人和华裔的字眼引起了民劝运动组织的抗议,而华人社区的一些著名人物也对社会报使用的一些不当字眼表示了不满。而一些极端的白人至上组织也在媒体上对社会报表示了支持,双方在媒体上展开了口水大战,而做为当事人的我已经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没有动弹。
在ELVA的电话后我便进入了混混噩噩的状态,整个人失去了活力,犹如一具刚刚死亡的尸体,成大字摊在床上,无论外界是多么的吵闹喧哗,一切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