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灵君随着白倾城的动作,脖子僵硬的往下压了压,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形。
母女两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相视了半柱香。
半晌,风灵君张了张口:“你……为什么给我跪?”
白倾城:“……?”
原来不是我犯错了吗?
那就好!
白倾城慢慢地起身,揉了揉发疼的膝盖,嘿嘿笑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感觉腿有些软!”
她一边弯腰揉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往桌旁走,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风灵君,风灵君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白倾城看了风灵君一眼,慢慢喝了一口,又给风灵君倒了一杯。
风灵君接过又一饮而尽!
娘是专门来我这里喝水的吗?
白倾城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又给风灵君倒了一杯。
到了第三杯,风灵君终于慢了下来,喝了半杯放在桌上,白倾城索性将茶壶提起来,站在风灵君身旁。
风灵君怪异的上下看了白倾城一眼:“你要干嘛?”
白倾城笑:“娘,您慢慢喝,我给您添茶!”
风灵君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她憋了一下,对着白倾城摆手:“不用了,拿回去!”
白倾城将茶壶放回桌上,顺势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桌旁,眼观鼻,鼻观心。
风灵君依然坐着不动,屋内静得似乎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刻,白倾城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换了个姿势坐。
……又过了一刻,白倾城又换了一个姿势。
一个时辰后,白倾城终于忍无可忍泄了气:“娘您到底有什么事,直说吧,我受不了了!”
“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风灵君面无表情的道,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女儿还是她的女儿,没有带人皮面具,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是脾气好像改了一些,或许是她父亲的死导致了她性格的改变?
想到此,风灵君的心里柔软了一些,想找个什么话茬,却突然发现她并不是那种善于交谈的人,说不出那些温软的话语,她咳了一声:“伤好了吗?”
白倾城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风灵君指的是那日订婚宴上她扎自己的那一刀。
可那一刀她是用了一个血包放在胸口,匕首刺破了血包,血流出来,实际上她根本一点伤也没有。
“已经好了,好很多了!”白倾城笑。
“嗯!”风灵君站了起来,从怀了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从宁安带来的药,据说对于伤口后期恢复很好。”
白倾城接过,风灵君又拿出一把巴掌长的匕首。
“带着防身!”风灵君将匕首放在白倾城手中,看着白倾城的眼睛,“记住,武器是扎敌人的,不是扎自己的!”
匕首很小,入手冰凉,透着刺骨的寒意!
白倾城鼻子一酸,下意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