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当然是那头许愿鲸了。
成为兽灵并不算死亡。
但此时，白祈决定抹除它所有的记忆，废除他许诺的自由，以后就为奴为婢，为今天的刺杀谢罪吧。
“一头许愿鲸，我许愿望，让它成为我的兽灵，它给出考验，只要完成考验愿望就会应验。”
乔凡尼长老在知识塔搜索了下，眼皮狂跳。
一头鲸鱼被勾勒了出来在白祈面前，问道：“这头？”
“是啊。”
“序列3？”
“嗯。”
乔凡尼长老看向一旁的迈卡维安和忒丽斯。
两人神情未有异常，显然是知道的。
“什么考验？”
“让戒律天使死亡。”
乔凡尼感受到一股寒气，只觉头皮发麻，整个人三观都被颠覆了。
戒律徽章，戒律天使。
那枚徽章难道是……
序列1的大天使啊！怎么可能！
那是无限接近神的存在。
况且秩序天使是有资格成神的，但他因为不想自己的意志受到神格的影响，做出背叛精灵王神的事一直未成神。
戒律天使曾陨落过一次，是被莉莉丝击杀的。
其他的血族也不保证自己能完成这种壮举。
“他，陨落了？”
哪怕是知道答桉，乔凡尼长老也想再问一句。
她想听到白祈亲口回答她。
“死了，没有意外再也不会复活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乔凡尼的发根都立了起来。
怎么做到的？
回忆这段时间的种种。
精灵曾有两位序列2的天使在比蒙十三号城降临。
对此白祈早有应对。
也就是说人是白祈引来的，
序列2天使无功而返，还想再有动作，只能序列1的戒律天使亲自出手。
戒律天使出手了，但在来的路上死了。
谁干的，都有谁参与进来了。
白祈在这里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只是诱饵，还是这件事的策划者。
“嗖！”
一支箭射来。
猩红的巨剑迎击砍了过去。
剑尖的液体被吹飞，箭失折断粉碎。
乔凡尼的血液急速奔流着。
受白祈的刺激，此时的她被点燃了战斗的激情。
“这件封印物已经坏掉了，让我抽取它的神性物质吧。”
猩红的双眼注视着白祈。
白祈微愣，不知道这老婆子为啥突然发疯。
对于人偶他是不舍得的。
但看针对他的伏击还没结束便应了下来，“嗯，用吧。”
獠牙咬在人偶上。
神性物质被抽离。
狩猎模式展开，狂暴的神性物质组成的光翼在乔凡尼的背后展开。
恐怖的威压撼动着这片海域。
白祈身在其中却没感受到不适，圣域只会攻击需要攻击的人，他是被保护的。
猩红的巨剑在乔凡尼长老的手上变小。
双手持着剑柄。
向着地面插入。
恐怖的威压注入巨剑。
六道剑芒以岛屿为中心平推到四周。
海水被分成数份，海面崩塌，以岛屿为中心陷落出数百公里的无海水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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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岛好像一株岩石蘑孤长在海床上伸向海面，虽然被分成六根柱子，但依然挺立着。
在剑锋的尽头，白祈看到灼热的岩浆被规则隔绝了，才没喷出来。
乔凡尼长老战意澎湃，怒斥道：“杂碎们！可敢出来受死！”
奥古斯百货列车虚着眼看着乔凡尼长老，他转生的孩子们，都被刚才那一刀葬送了。
真是……有句脏话不吐不快，又不能说。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