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月愣了。
卫景修刚要动,她立刻抱住男人的腰,仰头朝他小声道:“算了。”
就这么停顿的功夫,那帮人进了客栈。卫景修拳头握紧,想问闲月为什么拦自己。
“你看见那个人没有?”
“白衣服那个?”
闲月点头,“他刚刚说,自己被挟持了。”
卫景修往客栈里望去,目光落在那个还在被身后人推搡的书生,书生脸上挂着歉意的笑,摆摆手坐下。
他眼神暗了暗,伸手揽住姜闲月的肩膀,警惕地环顾周围,低声道:“进了这个客栈,你跟我寸步不离,知道吗?”
闲月僵着肩膀点头,脸慢慢红起来。
两个人进了客栈,卫景修要了几间房,安排了一顿午膳。
姜闲月坐在长板凳上,那板凳比寻常家里的高,她坐上去,脚还离地面一些距离。
等待上菜的功夫,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脚,忽然听见一声呵斥,她看过去。
是刚才那个书生,旁边围着他的黑衣人正在吃饭,他却拿着笔在纸上涂涂写写,仿佛在赶制什么。
于是她俯身问卫景修,“你看他们在干嘛?”
卫景修迅速扫了一眼,“可能是哪家的府邸破落了,这公子被抓来抵债的吧。”
说着,他给姜闲月倒了杯茶。
“等会儿用完膳,上去休息一会儿。别看了,那白斩鸡有什么好看的。”
听见白斩鸡三个字,姜闲月一下子笑起来,托着下巴看他,“白斩鸡?哈哈哈哈,你平时都是这么形容别人的?”
卫景修勾起嘴角,笑得贱兮兮地回应道:“我懒得形容,看你总关心他,勉强给他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