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海的话,年轻人点了点头,王海能举岀这么多证人,年轻人相信王海说的是真话。
于是年轻人冲陈组长说道:“马上派人把早上刚放走的那个轧钢厂食堂张主任给带回来配合调查,另外派人秘密监视轧钢厂的那个杨厂长。”
“是”
陈组长应了一声,就去执行这个年轻人的命令去了。
陈组长走后,这个年轻人又对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个中山装说道:“小刘,立即提审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个项科长。”
“是”
这个被叫做“小刘”的人应了一声,也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小刘也出去后,这个年轻人站起来,对王海缓缓的说道:“王海同志,还要麻烦你一下,去审讯室做个证人。”
一听年青人要自己去做证,王海说道:“领导,做证应该的,可我这上班时间已经到了,我能不能先回车间请个假啊?当然你们打个电话帮我请假也成,我热轧车间的。”
听王海这么说,年轻人笑笑,就吩咐他一个手下打电话去热轧车间。而他自已则手搭着王海的肩,让王海跟他一起走。
来到审讯室里,这儿已经布置好了,曾经威风凛凛的轧钢厂保卫科项大科长,现在是蓬头垢面,一身的血痕,脚上还连双鞋都没有,就这么脚尖点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铁椅子上。
年轻人进到审讯室就坐到了主审的位置,而王海则被一个中山装拉着站在一旁。
审讯开始,年轻人做事还是那么干脆,一句什么狗屁政策不宣传,直截了当的问道:“项科长,我身旁的这个小同志,你认识吧!”
其实王海一进来的时候,项科长就看见了,只不过他被折腾了几天,精神早就麻木了,也没多想王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现在被中山装问,他就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是,这个小同志我认识,他叫王海,原来我们厂运输队的,现在调去了热轧车间。”
“好,认识就好。”年轻人对项科长说完,就又让王海把刚才跟他反映的那些事,再跟项科长重复一遍。
于是,王海很悲催的就又当了回复读机。王海把事情说完,年轻人又问项科长道:“项科长,王海同志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
“是”
项科长几乎是没一丝犹豫的就承认了,他这会儿真是被折磨怕了,现在的他只求快点结束这个审查,至于结果是重获自由,还是一粒花生米,他都不介意,只要能快点结束就好。所以,现在的项科长对这些中山装,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年轻人刑讯老手了,看项科长现在的这个精神状况,他就知道自已手下这几天的辛勤工作,己经把这位保卫科长的精神给整崩溃了,现在的这位轧钢厂保卫科长是不敢跟自己撒谎的。
于是,年轻人接着问道:“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是,当时的情况是食堂仓库里,的确少了二千二百多斤细粮,那个厨房班长何雨柱,交代说他自己前一天傍晚还去仓库里取过粮食,那个时候,粮库里的粮食还都是好端端的垒在那儿的,他坚持说那些粮食是当晚被人给偷走的。”
“可是领导,你刚才也听王海同志说了,当天晚上,那个何雨柱他乘我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酒喝断篇了,就把许大茂同志弄到他们食堂后厨给糟蹋了。而且完事后,当晚那个何雨柱和许大茂就是睡在后厨里的。”
“所以如果照何雨柱他自己说的,那些粮食是当晚被偷的。那这二千二百斤粮食,五十斤一包,可就是四十多包,而食堂后厨离粮食仓库就二十米左右的距离。这大晚上的又格外安静,怎么可能仓库被人偷出去四十多包粮食,而睡在离仓库二十米左右后厨里的何雨柱,他会一点都没察觉。”
“所以,这个事情我们保卫科经过调查,认为他何雨柱是在说谎。那二千二百多斤粮食其实就是何雨柱他自己监守自盗,况且他有这方面的前科。”
听项科长这么说,年轻人又问道:“那个何雨柱他有愉厂里粮食的前科,他以前被你们抓到过吗?”
“我们保卫科没抓到过,不过地方派岀所查到过,后来移送给了我们保卫科处理,这也是两个多月以前的事。王海同志就是这事的当事人,具体情况,领导你可以问王海同志。”
听项科长这么说,年轻人把目光看向了王海,王海知道这是把臭婊子秦淮茹给扯进来的好机会。
于是王海冲年轻人说道:“领导是这样的,我住的那个四合院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寡妇,她叫秦淮茹,是我们食堂那个何雨柱的姘头,他俩的这个关系,我们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
“那天这个秦寡妇的儿子棒梗乘我不在家,就把我家给偷了,更可气的是,他偷了钱和东西不算,还在我床上拉了屎。于是我就去报了派出所。”
“民警同志来了后,根据我的怀疑,就搜了秦寡妇家,当时民警同志,就从秦寡妇家搜出了大量的钱财,和十几个我们厂加工用的钢件,两大圈紫铜,四个带有我们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
“后来派出所把秦寡妇一家给拘了,也拿走了那些证物,但后来我听说派出所将这桩桉子移交给了我们厂保卫科,那这以后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领导你得问项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