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家境贫寒
安徽省是中国中部的一个人口大省,但是却没有像沿海的几个城市如浙江、上海、江苏那么有钱。但是它的人口密度却是非常的大!在上世纪80年代,中国是一个动荡的年代,不论政治、经济还是其他什么方面。当时有一项国策叫计划生育,我们的主人公就是一个例子。
这一天老王家三代,一共七口人,在饭桌前讨论一个问题,孩子的妈妈又怀孕了,生还是不生?父母一直再反对,可是爷爷奶奶却一直说想要,最终没有办法只有生下来了。这一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也是中国人的中秋节,孩子出生了。由于那地方农村的庄稼地总是有蛇出现,再加上这个孩子也是属蛇的,最后给孩子起的名字是王莽,古代帝王的名字。
作为老小的王莽,小时候上学之前可以没有轻轻松松的玩,那时候家里特别穷。吃的差,穿的差,所以闲着的时候孩子们总是在捡牛粪、放羊、放牛啥的。而王莽则是负责家里烧火的柴火,就是每天去后山的森林里去砍树木,其实是捡一些。长期的锻炼使得王莽的身体素质很好,每天在大山里呼吸着大自然纯天然的气息。只是他每天去后山砍柴的时候,都会见到一个“客人”,开始的时候他没有注意,但总是觉得有人盯着他,后来发现是一个野猴子,他俩似乎相处的挺好,也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吧,每天各自做自己的事。
有一天他上山的时候发现小猴子似乎不对劲,近看才知道猴子受了伤,他立即找了一些草(他奶奶告诉它的带刺的草)敷在猴子的身上,猴子并没有对他的做法感到害怕,很快止住了血,之后又撕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帮猴子包上。之后看时间差不多了,王莽就拿着柴火回家了。伺候每次他上山的时候总会给小猴子带点吃的,他们俩有了真正的友谊。
这一年王莽八岁了,本村的孩子早已经上学了,只有他家,孩子太多,书费太贵,上不起。王莽似乎对上学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因为那时候还没有电视,孩子知道的东西太有限了。王莽的两个哥哥(王博,王梦)和姐姐(姐姐是老二,叫王丽)早已经上学了。这孩子好像在家里没人过问,从来不让家里人操心。这天家里有讨论了一番,爷爷奶奶认为家里已经有三个孩子上学了,负担太重,而且上学也就是认识几个字而已,自己跟着哥哥姐姐学一点就够用了,这孩子天天玩,根本就不是上学的料啊。王莽的妈妈就是哭啊,她知道老人说的也是实情,就是太苦了孩子了,又无可奈何,只是再不停的哭泣。王莽看到妈妈为了自己上学的事苦了,自己站出来说: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从小就笨,估计去上学也是浪费钱,我是个男子汉,不能干着糊涂事,我要在家帮爸爸妈妈干活,况且哥哥姐姐教我也是一样,只能能学东西都行。听了孩子的话,爷爷奶奶,爸爸只是觉得太惭愧了,亏欠孩子太多,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生存!最终只能先这样了。
之后的几天,王莽还是一如既往的“工作”和生活,不同的是,哥哥姐姐真的给他找来了课本,一本语文,一本算数。那时候二哥王梦正上一年级,正好在学拼音和算术,每天放学回来就是教王莽拼音,至于算术,就是从数数开始啦。王莽的大哥王博比他大了六岁,可以说有一定代沟了,这时候大哥已经上了初中了,每个星期回来一次,那时候没有车,学校里他家差不多40里地,步行也得2个多小时;大姐王丽比他大四岁,此时上三年级,就是人比较笨,但是家里就一个女孩,所以对她都比较宠爱,她的脑子确实不怎么灵光,有时候一点小算术都不会,就知道爱美;小哥王梦虽然也不怎么聪明,但是人比较勤奋,学习比较刻苦,俗话说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他确实是这么做的,人比较内向。每次教弟弟知识都显得特别认真,虽然有时候他也弄不懂了。上午的时候王莽就在后山和猴子呆在一起,这时候他俩之间真的再也没有什么芥蒂了。
这一天王莽在山上玩的时候,睡着了,睡过了头,已经过了晌午,心里很着急啊,柴火没有完成任务,现在饭也不好意思回家吃啊,此时肚子还在叫,只有慢慢干着了,干完了再回家。小猴子仿佛知道王莽饿了,于是离开了,在王莽看来,小猴子也是去吃中午饭了。不一会,小猴子拿了几个红色的野果子过来了。话说这果子还真有点奇怪,王莽没有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或许他是小孩子,根本没有见过几样水果,他只是知道,小猴子肯定不会害他的,于是和小猴子一起分享着果实。奇怪了吃完了这果子,王莽只是觉得脑子特别清晰,身体里好像也有无穷的力气,或许真的饿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王莽干脆中午也不回家了,中午就和小猴子一起吃饭,只是这几天王莽感觉自己力气大了不少,拎一桶水都可以了,砍的柴火也越来越多。每天下午回家学习的效率也很大。有时候甚至可以以一举三,小哥只是觉得孩子很聪明,学什么东西太快了。他不知道的是王莽已经把一年级的课程全部学完了,包括语文和算术,这完全是自学的。简单的课程学习已经不能再满足王莽了,此时的他对学习充满了憧憬,充满了渴望,他越来越想跟着哥哥去学校去看一看了。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王莽就跟着哥哥一起去学校。只是上课的时候必须在院外呆着。每次上课的时候王莽就在大院子外边的窗户下听着里边的声音,由于身高不够,他根本看不到里面,只听见一个男老师在教算术。连续听了几天之后,他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要进教室听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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