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冲着那背影嚷:“我要离婚。【】”</p>
詹艋琛敛步,转过脸时那眼神深邃,冰凉如水,一滴不剩地全溅在华筝身上,更似要幻化成枪林弹雨让华筝千疮百孔。</p>
华筝被震慑,随即咧嘴一笑:“我开玩笑的,您别当真。”</p>
“你可以当真。”詹艋琛提步优雅又危险地朝她靠近,在极近的距离处停下,“只是,或许没有人敢受理这桩离婚案。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其二,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你要弄清楚谁才是主,谁是奴。”</p>
“可是我不能让我家人无家可归啊……”华筝眼里有薄泪。“以后我可以当你的奴,任你随传随到。”</p>
是的。詹艋琛说得一点都没错,说开始的或许是他们两人,可决定过程和结果的只能是他。</p>
华筝不过是意气用事,就算真让她自由又能如何?难道她再去找下一个交易者么?</p>
詹艋琛并未回答她,转身进了电梯。</p>
华筝就那么看着他,模糊的视线里是他绝情的身影,直到电梯门关上,她的眼泪滴落。</p>
冷姝关心的电话打过来,华筝敷衍搪塞让她宽心。随后她又打电话到总编主机上多请了几个小时假。</p>
其实那时天已擦黑,报社如果不加班,差不多也要到下班时间了。</p>
在晚餐桌上。老太太惊问华筝:“你额头上是怎么了?”</p>
“哦,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华筝笑说。</p>
“看医生了么?可不要留疤,女孩子总是干干净净地才好。”老太太说。</p>
“看过医生了。医生说只要不缝针都不要紧,过几天疤痕都不会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