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能说责怪他人了。</p>
华筝去找那瓶被她甩开的药。</p>
咦,怎么不见了</p>
她记得自己将它甩在地上,然后是被詹艋琛捡了起来。那他放哪里了</p>
环顾着卧室的桌子沙发头都没有,放外面客厅去了</p>
也许吧不然詹艋琛拿她的药干什么。</p>
华筝懒得起去找,瞅了瞅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还是多休息为好。不过关于药之事,第二天她就忘记了。</p>
早晨起来,虽然说痛经有那么有所好转。只是脸色还是苍白的。窗幔外的光线射在她脸上,那几乎都要呈透明色。</p>
红玉端着早餐去房间。华筝就略微吃了几口就放下了。</p>
准备去提车的时候,詹艋琛的车在旁边停了下来。</p>
车窗后面那张逼人的脸庞露了出来。</p>
“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去工作。”</p>
华筝一愣,这是关心她不敢这么想。</p>
“我没事儿。到时候我可以提前下班,还没到出版期,所以工作不繁重的。”</p>
“那是你的事。不要让别人觉得詹家亏待了你,这样就不太好了。”</p>
华筝脸部神经抽了一下,随即勉强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那么觉得的。”</p>
詹艋琛冷着脸,车窗升起,车子远离。</p>
华筝对着那车影撇撇嘴,詹家从来都没有对我好过,一直都是在亏待我</p>
华筝自认为如此。可是看在另外的人眼里,便不会一样了。</p>
那个人便是荆淑棉。</p>
荆淑棉还在为华筝被詹艋琛冷落而高兴呢,少奶奶似的坐在那里,吩咐美甲师给她画趾甲。</p>
小茹快步走过去,说:“太太,昨天晚上詹太太”</p>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詹太太”荆淑棉凶恶着。</p>
“是是是,是华筝,她昨晚因痛经不舒服,然后叫了技师过去。听说是二少爷吩咐去叫的。”</p>
荆淑棉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什么已经被男人玩玩的践货,詹艋琛怎么可能还会理睬她”</p>
“太太,这是千真万确的。”</p>
荆淑棉气的胸口直起伏,脚一动,美甲师的手便一抖,涂料都染在了脚上。</p>
荆淑棉看着更是火大:“会不会做事给我滚”用脚揣在美甲师肩膀上。</p>
美甲师一个不稳向后倒去,纵使不是她的错,也不敢出声,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p>
荆淑棉看到脸上肮脏地方,更是火大地不得了。</p>
“太太,您别气。或许二少爷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华筝被轮,歼不是她自愿。她没有错。既然没有错,就不该受到惩罚。”小茹说。</p>
荆淑棉看向她:“你倒是挺会哄人的。不过,留着华筝,始终是我的心腹之患总要想办法除了她,才能让我痛快”</p>
“不管太太做什么,小茹一定是站在太太这边的”小茹说。</p>
“算你识相。”</p>
正在两人说着时,詹楚泉去而又返。</p>
荆淑棉忙问:“怎么回来了”</p>
“有些资料忘在书房了。你去帮我拿,就在桌面上。”</p>
“好。”</p>
过了一会儿,荆淑棉拿着资料回来,递给詹楚泉。</p>
詹楚泉翻了翻资料,并无问题才放进公文包,站起身。</p>
准备要走,想起什么又回过身:“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下。詹家的费用我觉得太高了,我们这边的佣人不需要那么多,你看着将一小部分辞去吧”</p>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詹氏还养不起几个佣人么”荆淑棉反应激烈着。</p>
“不要这样。这并不影响什么。你的那些化妆师什么的,可以都留着。”詹楚泉说完就走了。</p>
荆淑棉花钱一向都大手大脚,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开始辞退部分佣人,保不准过段时间就将她的专用人员也给请走了。</p>
真是笑话。在詹家还会发生这种事。詹氏那些大把大把的钱难道还要省吃俭用不成</p>
荆淑棉气的直接拎起旁边的花瓶就砸了下去。砰地一声,惊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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