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不是个冲动的人,至少还有一点脑子的。</p>
所以她没有像詹楚泉保证,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却已知道该怎么去做。</p>
等到做完了一切,功成名就,再来领赏,不是更好吗?</p>
就当是给詹楚泉一个惊喜。</p>
不用詹楚泉指引她也知道。</p>
人生在世的生存法则,就是要不断争取。</p>
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才更能被人尊重。</p>
过程是什么样的,就算血流成河,都不会有人在意。</p>
差不离一个星期的样子,华筝的伤口才彻底的痊愈。</p>
走路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刺刺的痛,早晨蹲厕所也完全没问题了。</p>
虽然如此,不过她和詹艋琛之间还是如先前那样,相处起来风平浪静到冷淡的地步。</p>
如果华筝不主动说话,就是零沟通。</p>
而两人共同的空间里,就会变得沉闷压抑。就像脑门上永远罩着密布乌云的可怕。</p>
华筝在开始的几天确实很不习惯。</p>
不过后来也释怀了。</p>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吗?各自安好不打扰。</p>
所以看开了她就不再纠结这类问题了。</p>
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准备去公司。</p>
便向公司开始请了三天的假,三天又变成四天,四天又变成六天。</p>
不是华筝做事不够沉稳。</p>
第一她实在是不想向公司请那么长的假。</p>
第二,她也不知道那个伤口那样顽固。</p>
所幸公司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让华筝又疑惑,又感动。</p>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拖了,尽快回到公司。既然公司这么有人性化,就更不能恃宠而骄了。</p>
华筝早晨吃了饭,就去车库开自己的车。</p>
在准备出大门时,却被警卫拦了下来不放行。</p>
华筝将车窗摇下,问:“怎么不开门呢?我要出去。”</p>
“对不起詹太太,二少爷说了……不能让您出去。”警卫立在车边,恭敬地对她说。</p>
“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凭什么?”华筝被他的话震的脑袋都发晕。</p>
“抱歉,我们只收到了命令,其他一概不知。”</p>
这给华筝气得,詹艋琛什么意思啊!都不让他出去了?</p>
而这一切一点征兆都没有。</p>
他也太霸道了吧!居然强势到了如此地步?</p>
真的是有气无处撒,又不能对着警卫人员撒气,关他们什么事啊?他们也不过是拿着詹艋琛的钱生活而已。</p>
华筝很无奈的瞥了一眼那位警卫,没有将车直接到回去,而是给詹艋琛打电话。</p>
那头电话很快接通——</p>
“詹艋琛,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华筝劈脸就问。</p>
“你要出去?”詹艋琛一边埋首于工作中,一边淡淡地问。</p>
“当然,我要去工作。”这问的不是废话吗?不出去她会找他吗?</p>
“以防万一你又做了什么不知轻重的事情。现在是最好的方式。因为下次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像这次轻易饶过你。”詹艋琛如此低沉地说。</p>
这次还算是轻饶的?华筝相当震惊。她的伤口可是整整一个星期才好啊!</p>
她都已经不去计较他的残忍手段了,他反而说这是轻饶?亏他说得出口。</p>
那如果重罚,会是什么样子?</p>
“那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喝酒,特别是和异性。任何异性,上到年迈的老头下到襁褓婴儿。可以吗?”</p>
“不可以。”詹艋琛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