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举举自己拳头,小巧且秀气,看着就软绵绵的,软弱无力。干脆拉起贺军尧的手,让他握成拳头,如大铁锤似的,非常有说服力,“拳头还是自己硬的好!指望别人可不太现实。”话落放下贺军尧的手。</p>
元肇鹰也不是不识好歹,这女人说的对!紧绷的小脸放松了下来,开始认真的训练。</p>
方默南则已经收回了定身术,长时间定身,对经脉不好。</p>
这是方默南给元肇鹰做的第一次指导训练,就是这形似马步却不是马步的身法,强而不僵,韧而不柔。</p>
这也是元肇鹰训练身体柔韧性的第一个方法,却也是最重要的训练方法。</p>
现在元肇鹰已经以这种姿势站了半个小时了。尽管是秋高气爽的天气,风里带着丝丝的凉意,可元肇鹰的头发已经全湿了,汗水滴滴滑落,塌湿了衣服,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秋风拂过全身凉飕飕的,但他还是感觉浑身燥热,脸颊通红。</p>
双腿发软,双臂发胀,脑袋发晕,这就是元肇鹰现在的感受。</p>
难受的要死!</p>
双腿和手臂上传来的滞胀感更强烈了,元肇鹰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但他仍旧在咬牙苦撑。</p>
即使是到了自己的极限,那不服输的性格依然在支撑着他,不能倒下去,绝对不能!</p>
双腿几乎已经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元肇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倒下。双臂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可他依然那么稳稳的站着,丝毫没有半分的动摇。忽然,元肇鹰感觉后背一道道真气流进了四肢百骸,然后快速融入身体各处,滋润着小家伙儿那已经枯竭的身体。</p>
阵阵热流从身体各处传来,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元肇鹰禁不住闷哼出声。</p>
待感觉差不多了,贺军尧撤回背后的大手,“起来吧!”</p>
元肇鹰退一步如一滩烂泥是的跌坐在长椅上,“唔!女人你的心可真够狠的,也不知道循序渐进。”</p>
“哼哼!女人就该对别人心狠一点儿。”方默南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慢悠悠地说道,“不是我心狠,要想突破自我,要想真正在修炼上有所长进,不吃一点苦。那哪成呢?他想必当年吃的苦比你现在的还多,也残酷的多。”方默南指指坐在一旁的贺军尧道,“不信问问!”</p>
“不用问。他肯定帮着你说话。”元肇鹰在心里腹诽道,‘你们俩还不是一条心啊!’</p>
“人的身体非常奇妙,人的潜能更是强大无比。人体的特殊体能要求主要是蹿、蹦、跳的灵活性,手、足、膝、身等各部位打击敌手的发力力度,头、胸、腹、喉、裆等部位的抗打击能力等。”方默南收起了笑容。语重心长地说道,“马步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全面的提升人体潜能的方法,不要觉得苦,将来你就能感受到它的威力了。更不要小瞧它的简单,没有大的毅力,没有人能长久坚持下来。”精明地元肇鹰什么不懂。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看似简单的马步,却是修炼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p>
简单而实用!</p>
方默南手指一动,一道紫光没入元肇鹰的眉心。她交给他的是正宗的武当心法和拳法。“回去好好练吧!”</p>
“谢了!”元肇鹰感激地说道。</p>
“我是为了妮妮。”方默南嘴硬道。</p>
“呵呵……”元肇鹰笑道,“走吧,快中午了。”</p>
贺军尧推着轮椅朝医院走去,吃完午饭,消食了一会儿。元肇鹰和方默南躺下要午休一个小时。</p>
方默南躺下,看着还坐在床边的贺军尧道。“贺大哥,你不去休息会儿,那边的陪床还空着呢!”</p>
“不了,我继续打坐。”贺军尧起身离开椅子,直接盘腿坐到了地毯上,紧闭双目,不再说话。</p>
看着他如此强硬地架势,方默南只好作罢!</p>
很快方默南和元肇鹰两个人进入梦乡,睡的很甜!</p>
贺军尧微微睁开眼睛只是这样默默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他便能感到平静、满足!哎!不是他不睡,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睡,他有多久没睡过床了。</p>
嗯!好像自从上了战场,就再也没有再床上睡过,打仗的时候,躲在猫耳洞里,能休息就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不成。后来出任务的时候,床上是最危险的,后来打坐比睡觉恢复的都快,所以房间的死角处,就成了他修行的地方,隐藏自己最好的选择。进可攻、退可守,一切都在紧绷的战斗状态。习惯成自然久而久之,床是什么感觉他都忘了。</p>
在医院里住完今天,第二天一早,嗯!说什么她都要出院。方默南他们直接被梁子接到了自家酒店的总统套房。而元肇鹰也跟着住了进来,让她指导、矫正一下修炼中不对的地方。等方默南离开时,再回三合会也不迟。</p>
还是自家住上舒服,方默南扫了一眼,大而豪华,细微处都透出奢华典雅,顺着厚实而光华的楼梯扶手来到二楼尽头安静的书房,在那间墙面都是用红橡木做的书架的房间,一套很舒服的棕红色的真皮沙发上,方默南深陷在里面。亲手沏泡着她最喜欢喝的空间出品的红茶。旁边沙发上,坐满了人。方默南将冲泡好的红茶倒入欧洲风格花草图案镶金边的精致股瓷杯里,那深红色如纯酿红葡萄酒般的液体被热的蒸汽包裹着徐徐从细嘴的茶壶落入白色的骨瓷茶杯,那深邃的红色和杯子外面的花草图案相应生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