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同志们进驻鸣晨寺,慧觉住持并不欢迎,刚开始,她对同志们的调查并不配合(陈杰和韩玲玲在明晨寺呆了半天时间,连慧觉住持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关键是鸣晨寺的僧尼竟然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后来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并将炼洛丹的日记本交给同志们,这个转变是不是太快了?这些疑问是陈杰提出来的。</p>
第二,对炼洛丹阳来讲,日记是伴随她一起生活、一起成长的东西,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从她出家时随身携带的物件就能看出来(炼洛丹进寺时只带了日记和钢笔两样东西。),所以,炼洛丹如果真离开鸣晨寺的话,这两样东西仍然不会割舍,更不可能交给任何人保管(因为保管对当事人来将已经变得毫无意义——既然选择离开,就没有再回鸣晨寺的道理。)。这是欧阳平提出来的。</p>
第三,退一步讲,即使炼洛丹把慧觉住持作为唯一信赖的人,为自己的日记找一个合适的保管人的话,她应该将所有的日记都交给慧觉住持保管才对,为什么要将儿时的日记本藏在禅床的铺板下面呢?炼洛丹将自己视为生命的日记藏在床铺下面,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这是陈杰和韩玲玲共同的想法。</p>
第四,更奇怪的是,钢笔是最方便携带的物件,以同志们对炼洛丹的了解,写日记早就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没有非常特别的情况,她是不会停止写日记的。可是,炼洛丹却将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东**在了禅床的铺板下面,这似乎也是在暗示什么。这是刘大羽提出来的。</p>
第五,为什么“离开”鸣晨寺的五个人都是被单独安排在一间禅房里面呢?其中三人曾经住在同一间禅房里面,两个人曾经住在同一间禅房里面。这里面似乎有些玄机。这是左向东提出来的,在离开鸣晨寺之前,大家讨论过这个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