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七年。”</p>
“你搬进来前和搬进来后，房租是谁收的呢？”</p>
“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我父亲，我收的比较多，我父亲离家出走之后，一直是我收。”</p>
“我的问题问完了，你想问什么？”</p>
“死者是什么时候遇害的呢？”</p>
“是一九九零年前后。”</p>
“一九九零年前后？”</p>
“你为什么会有此一问？”</p>
“车华庭，你是不是想到了你的父亲车仁贵？”顾所长好像想起了什么，“欧阳队长，车华庭的父亲车仁贵就是在一九九零年五月前后离家出走的，他离家出走的时候，年龄是五十六岁。”</p>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平走到客厅西北角，那里摆放着一个长沙发，沙发的后面摆放着从过道东边靠近北边的厢房里面挪出来的家具。欧阳平示意顾所长和车华庭坐下，“一九九零年五月前后失踪的？顾所长，你们立案了吗？”</p>
“没有立案。”</p>
“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为什么不立案？”</p>
“车家没有正式报案。我们不好立案。”</p>
“对，我们没有报案。”车华庭道。</p>
“你们为什么不报案呢？”</p>
“一言难尽，说来话长，这么说吧！我们始终认为我父亲还活在这个世界上。”</p>
欧阳平越发听不懂车华庭的话了：“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p>
“情况是这样的，我父亲早些年也离家出走过两次，在外面呆了一年半载后——又回来了。”</p>
“车华庭，在欧阳队长面前，你不妨实话实说。”顾所长似有所指。</p>
“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我父亲很早就不安分，母亲长年生病以后，就更不安分了，说一句不孝的话，他在生活上风流成性、很不检点，经常和一些不不四的女人勾连瓜葛着。”</p>
“你父亲很有钱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