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病的时候，我平常人一样，学校为了照顾他，把他安排在图书馆工作。”</p>
“可是，姓马的肯定不是路云飞，车华庭和街坊邻居肯定认识路云飞。”顾所长道。</p>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严建华道。</p>
“老严，你快说。”</p>
“157号的房子也有租不出去的时候，如果凶手有钥匙的话，不一定非要住进157号。住在157号，反而会露出马脚来。”</p>
“我说的不是路云飞，路云飞是一个懦弱书生，他平时胆小如鼠，平时除了到单位上班，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兰仁远来了一个大喘气。</p>
“大嫂，你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一些。”</p>
“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个人。”</p>
“这个人是谁？”</p>
“霍斯文。”</p>
“霍斯文？”</p>
“对，霍斯文是霍斯燕的弟弟。”</p>
“霍斯文今年多大年纪？”</p>
“四十岁。”</p>
“我想起来了，”顾所长道，“霍斯燕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这个霍斯文和霍斯燕是两胞胎姐弟，霍斯文出生后不久就过继给姑妈做儿子。霍斯文的姑妈在上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