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等一下,等忙过了这一阵子,柳老爹才有空,他这活没有人能干得了。”赖国才道。</p>
大家只有在码头耐心等待。必须等柳老四闲下来,谈话才能进行——船上肯定是不适合谈这种事情的。</p>
渡船在南北个码头之间往返了三个来回之后,码头上的人才走完,之后,会有零零星星的人来,但要等人积的差不多了才能开船。</p>
柳老四的活,别人确实干不来,河中央的水仍然比较深,船的前进完全靠一根船篙,船篙虽然只是一根竹竿,但想用它来掌控船的进退来去,没有一点真本事还真不行。</p>
柳老四知道同志们等的急,所以,船篙下水的速度也快了许多。</p>
送完第三船人之后,柳老四将船绳扔给了赖国才,跳上岸,直奔草亭而来,草亭在码头上方七八米处,这是专为等船人准备的,只有在下雨,或者骄阳似火的时候,等船的人才会到草亭来。</p>
柳老四敞着怀,气喘吁吁。</p>
“马——马所长,我——我看到你们的——布告以后——”柳老四喘的很厉害。</p>
“柳师傅,您不要着急,等气喘匀了以后再说不迟。”郭老一边说,一边将柳老四拉到长板凳上坐下,在八根柱子之间有一块连接在一起的长板,长版下面砌这青砖。</p>
“看到你们的布告以后,我——我想起来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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