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凭这个确定自己的身世的吗?”</p>
降央嘎亚的判断在支撑上似乎太过单薄。</p>
“是,但又不完全是,一天夜里,我让尿别醒了,刚想喊阿妈,突然听到阿爸和阿妈在说我的事情,听了他们的交谈以后,我确定了自己的疑惑。但他们只说了一半就打住了。有了线索,那就好办了。”</p>
降央嘎亚抽一口烟,喝一口茶,接着道:“第二次,我主动提出要跟阿爸到洪河镇去,这次,我们在洪河镇呆了两天的是时间,我就是利用这两天的时间查清了自己的身世。”</p>
“你是如何确认的呢?”</p>
“王洪宝家有一个老佣人,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他是王家大院的守门人——他还是王氏祠堂的守夜人,此人非常爱喝酒——只要一沾上酒,肚子里面藏不住一句话。”</p>
“他是不是接生婆刘李氏的老伴刘老爹?”</p>
“就是他,我打听到,刘老爹的老伴专为王家接生。”</p>
“你用酒贿赂他了?”</p>
“我没有出面,我让货栈的伙计,带了几瓶上好的就去找他。”</p>
“货栈的伙计得了你什么好处呢?”</p>
“我给了他一百块钱。”</p>
降央嘎亚第二次到洪河镇是做了准备的。</p>
刘李氏并没有把王家双生子的事情告诉老伴——刘李氏是这么跟刘大羽说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