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明起甘校长，你知道被告李冬庭曾经有过精神病史吗？”</p>
“李冬庭调到我学校以后，我才知道——是听李冬庭原来学校的老师说的。”</p>
“李冬庭在你们学校工作了七年，他在这七年里面发过病吗？”</p>
“没有，我们学校——没有老师见他发过病。李冬庭一学期请一两次病假，这倒是事实，正因为他经常请假，所以，学生和学生家长的经常向我们反映——要求换老师，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职业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多余的老师，所以，只能请其他老师临时代几天课。当然，如果李冬庭发过精神病的话，我们是不会让他继续呆在讲台上的。作为校长，我要对学生负责。”</p>
“除了你刚才讲的原因之外，还有其他原因吗？”章再秋望了望欧阳平，然后道。</p>
“这——”</p>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请以实相告。”</p>
“李冬庭是通过关系调到我们学校来的，我只是一个校长，有些事情由不得我。”</p>
大家听出来了吧！在欧阳平的授意下，章再秋在这里做了一点铺垫。解决了李冬庭的问题之后，欧阳平还要去会一会那位高副局长。章再秋知道“1。12”凶杀案的背景之后，义愤填膺，他非常赞同欧阳平的想法。</p>
“甘校长，您是不是想说，李冬庭的后台比较硬，他（她）可能还是您的顶头上司。”</p>
“审判长，公诉代理人的问题好像和本案无关。”张童林突然站起身，在此之前，钱重为在他的耳畔嘀咕了几句。</p>
“公诉代理人，提问请围绕案子本身。”审判长道。</p>
“审判长，我的话问完了。”</p>
“请证人退庭。”</p>
法警将甘校长带出了会堂。</p>
“公诉代理人，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p>
“有。”</p>
...</p>